回去,我们在草原上抢了一辈子,这点道理不懂吗?你们中原的兵法也说过嘛,什么避其锋芒,击其惰归,对吧。”
朱超石咬了咬牙,他越发地感觉到事情不太妙,这蛮子大将看起来粗鄙好色,但实际却是诡计多端,晋军不知道何人为将,但若是忽略了此人的布置,那恐怕要吃大亏,自己看来得想办法再套些他的话,看看他真正的布置是什么。
想到这里,朱超石沉声道:“所以,你四散兵力,实际上是假象,其实是把兵马暗中分散出去了,想要伏击晋军的追兵吗?”
苟林微微一笑:“恭喜你,石头兄弟,让你猜对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装了,连我离开桓谦,都是做给晋军看的,为的就是让晋军以为有可乘之机,让他们追出来呢,江陵坚城一座,想强攻可不容易,但要是引出来打,在这野战之中,利用我们骑兵的优势,再加上桓氏对于地形的熟悉,那可就好办了。”
朱超石的心中越发地紧张,沉声道:“那晋军会上当吗?刘道规可是深通兵法之人,就算缺少骑兵,侦察不力,恐怕也不会这样轻易地中埋伏吧。要知道,北府军以前和神教作战多年,没少吃这种诱敌中伏的亏,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的。”
苟林笑道:“所以,这回得用上我的骑兵啊,过了这乌林渡,咱们可就进入江州地界了,荆州军想追咱们就难啦,这回我们抢了大半个荆湘,很多荆州兵的家人甚至是妻女都给我们所掠,那些家在吴地的北府军也许会防着我们不轻易追上来,可是这些家人在我们手中的荆州将士,却是不会放过这最后的追击我们的机会的,石头兄弟,很快,你就会看到我们陇右羌骑,是如何做事的啦!噢,对了,他们很快就要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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