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子侄学这些,让他们久慕汉风,最后主动地愿意转化为汉人,象苻坚的前秦就做到了这点,所以一度可以统一北方,我们是比较倒霉,摊上了石虎这么个嗜血魔王,祸乱天下,而后续的冉闵又是个管杀不管埋,只知打仗不事生产的莽夫蠢货,这才让我们卢氏在北方无以立足啊。”
说到这里,卢嘏长叹一声,喃喃道:“其实我祖父大人在石赵时官至国子学祭酒,他放着尚书令之类的高官不当,却去当这个祭酒,就是想要教育胡人贵族子弟,让他们学会我们汉家的文化,理论,能意识到象胡人这样杀戮抢掠是邪恶的,不正确的,也不能持久的,以后能把这些胡虏贵族,转化成为我们汉人一样,只可惜,这个过程没能持续下去,如果是苻坚是当时的统治者,那结果会完全不一样,也许今天,我们已经一统天下了。”
慧远平静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胡汉之间的融合,他们之间的血仇和差异,绝不是短短几十年就能弥补的,就算匈奴刘渊,他是天下名士,可是普通的部众,哪个有他一样的汉学水平呢,最后不还是刘渊登高一呼,匈奴五部皆叛吗?话说回来,就是我们汉人的普通百姓,又有几个能识文断字的呢?”
卢嘏得意地摸着自己的白胡子,说道:“我们汉家的文化传承,尤其是儒家,道家玄学,都是要讲出身,讲门第的,儒家讲的是等级制度,各安天命,而这天命,就是人一出生时就要定好的,究其一生,难以改变。我们少年时能结伴同学,相会在京城,而不是在老家种地为生,不就是因为我们出身官宦家庭,是士族吗?曾经我也非常拥护和羡慕这一套制度,直到来了东晋,才有了改变。”
东晋北府一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