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道:“樊哈子何在?”
梁柱之上,一道黑影缘柱而下,一个六尺多高,满脸横肉,背着两把长剑的剑士,向着卢嘏行礼道:“总坛卫队第二大队队长樊哈子,见过老爷子。”
卢嘏咬了咬牙,说道:“你持我令牌,先去找守城的阮次夫师兄,让他马上关闭城门,带兵上城防守,你也助他守城,不要去管海滩上的战斗。”
樊哈子一边接令,一边愣在了当场,讶道:“不是,不是老爷子你刚才说要出援海滩守军的吗?”
卢嘏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要是这个朱有民说的是真的,哼,五六百条海船,那可战之兵起码有一两万,就我们现在城中,守军不过三千,海滩上就两百多人巡逻,在海滩上跟人打,那就是送死,连刘猛这家伙都不来回报,哼,我看应该是见势不妙早就溜了,你去跟阮次夫守住城头,能拖多久是多久,如果实在守不住的话。”
说到这里,卢嘏的白眉一挑:“你就赶快去库府那里放火,再安排手下大叫说库房着火啦,那北府军虽然能打,但性贪得很,战斗所图,无非是钱财或者是战功,这库府着火,珍珠玛瑙都没了,肯定会先去那里抢劫,这样你们才有从北门突围的机会。”
樊哈子咬了咬牙:“若是实在守不住,我们突围了,老爷子你可怎么办?你腿脚不便,年纪又大了,我可是向卢教主起过誓,要以性命来护卫你的。”
卢嘏哈哈一笑,眯起了眼睛,点头道:“不错不错,哈子啊,循儿果然没有看错人,危难之时,还是你忠诚可靠,也罢,刚才的命令,你出门去交给宫城护卫队长黄彦之办理,让他带剩余的宫中守卫,去找阮次夫会合,执行命令,城墙能守则守,不能守则先在库房放火,然后转从北门逃跑。向城外越秀山一带的杀千摩的白兰部靠拢。”
樊哈子接过了令牌,问道:“那属下应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