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避免了一路滚到底的厄运,石头硌得浑身都疼,又不好意思大声喊疼,憋得龇牙咧嘴。
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沈云川揉着屁股往平坦的地方走,才走了几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立马精神一震,顺着血腥味的方向走去,在一处略宽的山道旁,滑竿倒在一边,两个抬滑竿的趴在草丛里,一个仰着一个趴着,从身体下面的血迹来看,多半是活不成而来。
季江南提着长剑定定的站着,剑上半截是血迹,脚下倒着一个人,肥胖的身躯和绿袍子金戒指的搭配,想不认出来都难。
沈云川张大嘴巴,有一瞬的哑声,半晌,才干巴巴的问“你杀了刘贫?”
季江南转过头来,眼里少见的出现一抹迷茫,举起手中的长剑,看了看剑又看了看地上人,突兀的升起一股不真实感。
他杀了刘贫?他杀了一个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