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更加重要。
如今夷男已经败逃唐麓岭,郁督军山已为大唐所有,漠北虽还未全定,但局势已经明朗,日后漠北各部,无论愿或不愿,只怕都要看着这位楚王殿下的脸色行事了,如今李恪的心腹到此,阿史那社尔也不是不识变通之人,岂敢怠慢。
“不知定襄公主和王先生突至,阿史那社尔未能远迎,还望勿怪。”阿史那社尔入帐,对阿史那云和王玄策行礼拜道。
阿史那云上前,将阿史那社尔扶起,问道“兄长快请起,兄长在西突厥多年,一切可还安好?”
阿史那社尔闻言,叹了口气道“自打当年碛北大寨一败,叫夷男坐大,我无言面见可汗和阿史那氏众亲,这才远走西域,自力更生。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再渡金山,收复我突厥故土。”
阿史那社尔当年远遁西域,多半不是因无颜面见颉利,而是因丢了碛北大寨,怕颉利降罪,要了他的性命,不过他言及欲渡金山,收复突厥故土之事却是真的,贞观五年、六年间阿史那社尔都曾兴军东征,欲收复金山,不过都未能成事罢了。
阿史那社尔之言才落,一旁的王玄策开口道“如此一来,倒是要恭贺将军了,如今将军与大度设应殿下之命,共讨薛延陀,已然全据金山,将军恐怕不日便可再回金山故土了吧。”
其实金山之事,王玄策根本就是故意在揭阿史那社尔的伤疤,大度设乃野心之辈。大度设未得郁督军山,手中所有也不过金山一地,又岂会同阿史那社尔均分。
阿史那社尔听得王玄策的话,心中对大度设的不满又多了几分,但眼下他和大度设尚属盟友,也还不知李恪的意思,阿史那社尔倒也不会太早地在王玄策面前表态。
阿史那社尔道“夷男未败,尚据唐麓岭,眼下还不是谈及此事的时候,此事我与大度设还未议定,也不知日后作何安排。”
阿史那社尔本是敷衍之词,但王玄策闻言却面露讶色,问道“这是何意?殿下已然遣使大度设处,明言划分战后各族属地,已将金山草场划于了将军,难道大度设并未同你提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