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洗耳恭听。”
萧月仙道“此事并未过阴弘智,而是借给董云之子董效成做了个局,逼得董云同意转手的撷玉楼。”
李恪好奇地问道“哦?仙儿给他设了什么局?”
萧月仙回道“董效成过路济州,在运河之上过夜,仙儿给他下药设了个圈套,趁他昏睡之时安排了个良家女子彻夜陪她,反口污了他个奸淫之罪,人证物证俱在,若是官府断案,少不得要杖八十,流三千里,而董效成却是董云独子,董云如何舍得,为求私了,只得以市价卖了撷玉楼。”
李恪听着萧月仙的话,眉头微皱,问道“你给董效成安排了良家女子,岂非毁人清白吗?”
萧月仙笑道“哪来的真的良家女,不过是烟雨楼一个过了岁数的欢场女子,以咱们的手段,要给她安个良籍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恪问道“原来如此,这也就无妨了,难道你就不怕阴弘智事后发难吗?”
萧月仙道“这有何惧,买卖的价钱合理,并无压价,各项文书也都齐全,阴弘智闹不出什么事来。而且他若真敢事后发难,我又岂会俱他。”
“哈哈哈,仙儿说的极是,阴弘智仗着阴妃的关系窃据吏部侍郎之位,本王对他也早有不满,他若敢趁此闹市,本王正可撸了他的官职,也借着打击一番阴妃在宫中的气焰。”
阴妃在宫中与长孙皇后交好,明里暗里没少跟杨妃为难,李恪对阴家姊弟自然也是早有不满,若有机会,李恪自然也想为阿娘出这个头,好生教训一下阴家姊弟。
萧月仙看着李恪的模样,道“若是殿下是这般心思,只怕殿下要失望了,在长安城虽豪富无数,但能随手拿出六十万贯的又岂是寻常商户,阴弘智只怕是不敢轻易出这个头的。”
“如此说来倒是可惜了。”李恪有些惋惜,端起手中的茶碗又啜了一口。
萧月仙看着李恪连连饮茶,连忙自李恪手中拿过了茶碗,对李恪道“殿下稍后还需饮酒,现在还喝茶作甚,快吃些瓜果垫着,免得待会儿醉了。”
萧月仙说着,一边拿起一颗葡萄塞进了李恪的口中,一边命人进来收了茶碗之内。
萧月仙的关切李恪看着眼中,心中也是一阵暖意,任由进来的侍从撤走了茶碗。
李恪在此,能被萧月仙唤进来伺候的自然也都是萧月仙信得过的亲信,李恪起初倒也并未太当回事。
可就当李恪咀嚼着萧月仙塞进口中的葡萄,抬头一看时,却发现眼前的这人虽着一身男子的衣裳,但朱唇如玉,眉目清秀婉约,体态也颇为阴柔,非但不似男子,甚至比女人还要女人,着实惊住了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