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鸿全程参与鞭春事宜,全程瞪着眼睛看着李恪,李泰还有李承乾,看的三人心里慌慌的。
直接导致这三人礼仪动作慢了半拍,引来李二陛下怒视,程鸿却立刻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气的兄弟三人七窍生烟!
好嘛!合着就不关你事了是吧?
李恪心里惶惶,毕竟在江南东道的时候他可没少上当!看程鸿这个模样说到:“太子大兄,这程鸿不会憋着什么坏呢吧!”
“甭理他,他还能打咱们是怎么着?”
鞭春结束以后果然跳起了傩舞,程鸿一看~果然!嘿嘿!你就瞧好吧!
程鸿套上傩舞面具,披上花花绿绿的衣裳,拿着一根涂成花花绿绿的藤条,加入了傩舞的队伍。
跟着跳傩舞的一边跳跃一边挥舞着手里的藤条!
“诶?程鸿哪里去了?”李承乾问到。
“没看见啊!刚刚还在这里呢!”
“走!去那边问问四弟!”
“诶?今天跳傩舞的怎么有一个跳的和鸭子似的?太子大兄你看你看就是那个!拿着一根五彩棍那个!”
仨人正说着呢,跳傩舞的开始四散打不详了!
跳舞跳的最丑的那个忽然拐了个弯冲向兄弟三人,举着手里的五彩棍开抽!
“哎呀!卧槽!这是谁啊?怎么真打啊!”
原来这跳傩舞的用棍子抽人是轻轻抽的,就比划两下就完事!再说了手里的棍子都是麻杆或者蜀黍杆糊着布条,用力用大了都担心把手里的杆摇折了,还使劲儿?
程鸿手里拿的是什么?藤条啊!这玩意虽然外表涂的花花绿绿没什么区别,可是真要抽身上这区别可大了!
正好李承乾和李泰、李恪三人都在这里,程鸿这次算是一锅端了!
抽的三兄弟跳脚不已,三兄弟一看这不对劲儿啊,仨人一发狠,李承乾顶着,李泰瞅准时机脱下袍子缠住了程鸿的藤条,李恪一把扯下面具~
“程鸿?!!”哥仨惊怒不已。
程鸿本来还想~事后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呢,没想到让这仨人抓了个正着。
程鸿一愣~露馅了!连忙把外面花花绿绿的衣服扔的远远的,顺便扔掉手中的藤条。
“臣在,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好啊!你在这颠憨是吧?还吩咐?刚才三弟还说呢~怎么今年傩舞里有个跳的和鸭子一样的,现在想想就是你小子吧?”李承乾都气乐了!
程鸿拱手摇头:“啊?啊!我不道啊!昨天府库里东西被老鼠叼走不少,然后臣就心疼啊,心疼的落了个癔症!今天早上摔了三个粥碗,还是别人告诉我的!”
仨人气的转了一圈儿:“你!你!你!好你个程鸿!存心的是吧?不就是点儿破石头吗?你至于吗你?”
“破石头?还好意思说?你们把我家架子上的东西都给清空半架了!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跑那告诉我鞭春的事呢,还偏偏赶上二丫进宫的时候。
原来在这等着呢!不用看,这歪主意也就你和魏王想出来的,吴王在江南东道的时候我府库的钥匙他都有!”
李承乾和李泰眼睛齐刷刷望向李恪:“好啊!有他府库钥匙的时候你不拿,等回来了让我们背锅?”
“别听他胡说!那时候他府库里都能跑老鼠了,要不然他能把钥匙给我?啥时候他那么好心来着?”
程鸿耍无赖:“反正在你那里一天,也是在你那里过!”
一行人吵吵闹闹的时候,过来一个太监:“长安侯!陛下口谕,让你到宫里一趟!你看~”
“好!这就去!”程鸿应声。
等太监走了以后,程鸿指着他们兄弟几个:“这次算完了,没准儿这次又得挨揍,若是挨揍了,这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