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琳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到鸡蛋清黄的流到脸上,立刻嚎叫了起来“老子不管你是谁!被我抓住……”
“啪!”又一个鸡蛋!
郑瑞掂了掂手上的鸡蛋,笑着说道“你能把我怎么着?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就喜欢你们这样不识相的!要不然打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郑瑞自以为表现良好,可是他们看见他身后的护卫头领脸已经白了!
这打起架来打破头脸,甚至打断胳膊腿,这都不是事!各凭本事而已!你这抓住人家往人家脸上放屁,往脑袋上砸鸡蛋~你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啊!
现在护卫头领要是还看不出来这败家子不是个东西,这些年走南闯北就白走了!现在他都有些后悔跟这玩意搅合一起了!
就这玩意,一看就是出门走不出二十里的玩意!
郑瑞也是在荥阳嚣张惯了,知道他的都会躲着,看不惯的,离他远一些……
这种环境下,他还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呢!长安的水多深,他根本就没在乎!或者他根本就以为长安是荥阳呢!
正在郑瑞嚣张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就在前面,就在前面!抓住那个穿白衣服的!”
紧接着就是一阵马蹄声!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逃走求救的尉迟宝琪!也赶巧儿了,出门直接碰见三十多个修铁路里面挑选出来得马夫,要把那二十匹白马送到太子的马场!
加上随行之人骑的,一共三十多骑!尉迟宝琳为了救他们出去,独子一人被抓,打虎亲兄弟,这时候尉迟宝琪能不着急?
现在哪还顾得上规矩,一声令下,所有人上马,直奔将军楼门前!
路过西市头,还一人顺手从街边的摊子上,抄了一把铁锨杠子!
马鞍?突厥人用马鞍?丢人不?
护卫头领看这群人骑马过来的,这叫一个惊啊,长安街无故纵马,而且手拿凶器!这可是按造反罪论处啊!
这群人要不是疯子,那就是心里有底!
若是疯子,这事就好办了,自有律法收拾他们,若是心里有底,自己这群人可就惨了!
虽然他们不一定能能把郑瑞怎么样!但是若是迁怒自己~那可是随随便便就让自己活不下去……
“呦呵!回来的够快的!兄弟们!给我揍扁他们!”郑瑞还在那里扬着胳膊鼓动冲锋呢!
这下不光是护卫头领了,就算是护卫们也都溜边了!五十人打三十多个骑兵?你怎么想的?以为我们是重甲陌刀兵吗?
我们只是一队普通的护卫,仗着人多,壮壮胆而已!对面的骑兵一看就是见过血的,现在上去?估计一人一棒子就会被抽死吧?
众护卫刚想要撤退,旁边的护卫统领眼睛一亮,大声喊道“想活命的全都长眼了,一人上去领一檩子,找机会扑口!山倒了,树芽子可支不住!”
护卫首领说的什么意思?挺简单,平常走南闯北说的堂口话!
那意思就是这次踢到铁板了,想活命的上去挨打,然后想办法爬到将军楼里,各安天命吧!
护卫首领想的也是好主意,我们就是一帮临时雇佣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神仙打架,别捎带上我们!
我们现在一人挨你们一下,然后跑到一边惨嚎!看你们还怎么好意思打我们!
郑瑞不知道啊,一看众人“嗷嗷”叫着冲上去,还在那里美呢!连尉迟宝琪都吓了一跳!这护卫倒是挺……
这什么玩意?
一接触就明白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这群人上来好像是故意挨打的!五十多个人上来,后面那几个还没打到人,这群护卫都趴到街边打滚儿惨叫了!
叫的那叫一个惨啊!这群骑兵们看了看手里的铁锨杠是木头的啊!怎么他们比挨了刀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