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

“我是被，摔疼的，你还打我，摔坏的屁股！”该死的，别是摔青了。

湛逸依旧是只顾着笑。

男人都不靠谱，跟两个男人出来玩就是作孽，等下回去也没人能帮忙看看到底青没青。淦，为什么要找男朋友，找个女朋友不香吗？许愿心有怨念地想着。

许愿受了伤没办法继续，湛逸也懒得爬那么高的台阶，唯一的好奇宝宝就自己吭哧吭哧地抱着轮胎一趟一趟地玩去了。

“喂，你没事吧？”

“笑完了？”许愿没给他好脸色。

“再笑下去我肚子就要被冷风给灌满了。”湛逸憋笑道。

见许愿不说话，他又主动搭话，“以前觉得他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些，怎么现在看越来越像小孩了？”

有关伏羽飞的话茬许愿还是接的，“呃，没记错的话，你们唯一一次见面是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都是屁大点小孩，还成熟稳重？”

湛逸看了看她，“估计是被你带的吧。当时我就是觉得他太像个小大人了才想着欺负欺负他的。”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时候就挺小孩子的。”

“……我本来就比你们小好不好。”

鼻尖突然感受到了凉意。

许愿抬头，更多的凉意一点一点袭来。“下雪了，还真是应景。”

喧闹与人群并不能阻止雪花飘落，即便它们刚刚落地就会被人踩在脚下。

“那你可要叫我一声哥哥的。”

“滚！”

“妹妹，妹妹，我还真想有个妹妹来着。妹妹！”

“滚滚滚！”

许愿嫌他烦，干脆挪了个地方，去看冰雕了。

一片雪可能落地便会消失，千万片雪不会。很快，地面上就积起了薄薄一层的松软的新雪，脚步声甚至无法再埋没在喧嚣中。

许愿走在雪上，忍受着身后的某个噪音，静静地回想着以前的种种。

想着想着，她来了兴致，小碎步挪到了雪堆旁，摘下手套，徒手团了个雪球。

虽然冻手，但是这样团的雪球结实。

在人群的掩护下，湛并没看清她干了些什么。

“湛逸，圣诞节快乐！给你个礼物！”

许愿捧着球迅速滑到湛逸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雪球，那么大一个雪球，全部，塞到了他的衣服里。

一声杀猪叫传来“啊——许愿，看我不杀了你！”

然而许愿早早地就跑远了。

“你给我站住！”

“啊啊啊伏羽飞快救我！”

“哎？发生了什么？哎哎哎？别打我啊！打也行，别打脸啊！”

“让你护着她！她刚才往我脖子里塞雪！”

“所以这就是你拿雪球砸我脸的原因？是她自己躲我身后的，哪里是我护着她！”

“我不管，谁让她躲你后面去了。啊，你竟然敢还手！”

“我不能还手的吗？谁让你打我……啊！许愿，那么冰的手你放我脖子上，谋杀亲夫吗！”

“哈哈哈哈哈！”

“伏羽飞，联不联手！”

“联！”

“哎别别别，我受伤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这大概是许愿目前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圣诞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