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解了燃眉之急,届时再寻机会毒翻了老鸨再逃出来”。
刘桀闻言,立马不答应,面带愠色
“说什么胡话,那万月楼里面复杂至极,你一个女娃娃去了那里形同狼入虎口”。
夏青槐见刘桀不答应,盯着刘桀道
“那你说怎么办?爷爷他们的病拖不得”。
刘桀犯了难得,摇了摇
“我不知道,但你说的方法绝对不行”。
咬着树枝的刘昱,将口中的树枝用力掷到地上,站起身子
“去偷,就是死也要摸回来一点银两,今日我瞧着那马少爷去了万月楼,就偷他的,咱们这就去万月楼附近守着,待他去了银屏巷就下手,那里人少些就在那里动手”。
刘桀望着弟弟
“不行,这马家少爷这几日身边扈从众多,咱们下不了手?”。
刘昱望着哥哥,怒骂一声
“像你这般畏首畏尾,我们何时才能弄到钱,你拖得起,但夏爷爷他们拖得起么?你不敢去我和青槐两人去,青槐多制些毒粉,管他几人都给他毒翻便是”。
刘桀也站起身子
“胡闹,你是我弟弟,我身为兄长怎能让你一人只身犯险,要去也是一起去,要死也是一起死”。
刘昱这才脸上有了笑意,重重颔首
“别说胡话,咱们三人联手,只许成功”。
三人走后,屋顶上的萧瑾瑜对着剑匣姑娘道
“剑匣,安置好这些老人家,需要医治的立马送去医馆医治,我去给那三小家伙添把火,若是不彻底见了绝望,尤其那刘昱是不会甘心低头的”。
萧瑾瑜走后,剑匣唤来赵铎,不消片刻,赵铎带着十几辆马车来了泥儿巷。
泥儿巷中住的均是是破落户和穷苦人家,平日里莫说是十几辆马车,就是一辆马车都是见不到的。
众人本想瞧瞧这马车什么来路,但瞧着跟着这些马车的人各个身着甲胄,腰间系着长刀,一个个杀气腾腾,众人早就吓破了胆,家家门户禁闭,各个躲在家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有些胆大的稚子想在门缝里瞧瞧,都是被自己娘亲手中提着扫帚又撵又赶的弄回屋里。
半个时辰之后这十几架马车又从泥儿巷中缓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