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子萧瑾瑜的刀匕,刀匕便是杀人工具,公子指到哪个,我便动手杀哪个,刀匕无需感情,只肖懂得杀人便可”。
赵铎抱起这个尸首早已僵硬的青年
“兄弟,我们回家”。
…
幽州,听潮阁,血池中南宫羽听到安何君的死讯,其双眸微闭
“安何君什么都好,只是太过自大,他是死于自大”。
对于安何君,南宫羽嘴上不说心底却是极为看重,如今损失一位爱将,对于南宫羽来说也是莫大的损失。
老阁主望着南宫羽道
“这萧瑾瑜还杀么?”。
南宫羽摇了摇头道
“算了,不杀了,这次不行,杀他就更难了,况且我还有事要做”。
老阁主道
“你打算再启血阵么?”。
南宫羽颔首道
“是啊,若非上次血阵出了纰漏,那一次我便能飞升证道了”。
老阁主皱了皱眉头道
“上次血阵便是足足耗费了足足五万条性命,如今再启血阵还得需要五万条性命,这五万条性命上哪里去找”。
南宫羽从血池中拿起手掌,其望着自己手掌道
“若是挑不起战事,那便由我亲手制造一场血祸”。
老阁主瞧了南宫羽半晌才道了一句
“那老夫拭目以待”。
南宫羽面露疲态,其微微闭上双眼不再言语,老阁主见南宫羽不再理会自己,便转身出了屋子。
…
十日后,醒来的公子第一件事便是只身前往战场旧地,虽然双方战死的尸骸早已尽数收敛,但眼前的满目狼藉,仍旧在诉说着这一场战事之惨烈。
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大战之后留下的苍凉,血染沙土,那抹猩红,愣是经历了三天瓢泼大雨都不曾褪色。
这一战,栖雨楼损失惨重,一万玄甲军只剩不足一半人马,父亲的苦心经营多年的成果在一朝夕之间便是折损过半。
萧瑾瑜想起这些,面露自嘲之意
“我萧瑾瑜当真是一个败家子啊”。
最让萧瑾瑜痛心的还是此番折损了老剑圣李牧之和刀疤青年吴昊然。
这二人一人如师如父二人情同父子,萧瑾瑜虽不能开口说过,但其心中最为骄傲之事便是拜了李牧之为师,学了他的一袖龙蛇。
对于吴昊然,萧瑾瑜视其为手足,其待吴昊然如同亲弟弟一般,虽然吴昊然总说自己是萧瑾瑜的刀匕,萧瑾瑜可从未想过他吴昊然只是萧瑾瑜的刀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