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波动就和人类差不多了，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

是啥啊？你倒是说啊，怎么学会断章了？

依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吭吭…”

“说到哪了？”

“最神奇的是……”

“哦哦，知道了，那么凶干嘛？”

依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

“最神奇的是支持它们思维连接需要一张网路，而他们的网络连接是超时空的！据测量，至少在十万光年以内是没有任何延迟的，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得罪了一个微生物，其他的微生物也都知道了？”

“对！”

华洛的心有些颤抖，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是星球那么大一团迷雾，它的思维能力该有多强大？”

“这……”

依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道“以咱们的智慧恐怕很难理解那样的生命，它们大概就是天道，星球意识一类吧！”

华洛的心渐渐沉了下来，怪不得迷雾星球那边，被控制的人言语中有意无意的在暗示他们是天道。

不过华洛又想到，这么多思维能力聚在一起，不会疯掉吗？

这比精神分裂分裂成一万个人格都可怕，他们是怎么避免的？

华洛提出了他的疑问，少女依诺也有些迟疑，和其他科学家商量了一会，才解释道

“天道的思维很难触摸，不过也可以推测一些。所有的迷雾聚集在一起后，不再拥有灵活的思维，只有一种全体都认可的目标象征，也就是基因本能，比如生存繁衍，夸大群体，高缈漂泊，但是不具体……”

“单个的少部分才会拥有灵活的思维，拥有譬如仇恨敌视，喜欢疯狂的思维……”

“原来如此！”

华洛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他还以为真的是那种一就是万，万就是一的绝对生命。

“这种生命真的是太神奇了，整个族群全部生命都连在一张心灵网络上，一个即是全体，全体即是一个……每个人都能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其他人也知道你的想法，你可以运用其他人的能力，其他人也可以运用你的能力……”

华洛想象了一下，不觉得好在哪里，只觉得有些可怕，个体连一点隐私都没有，全部个体都只是集体上的一部分。

也许这种生命发展更快速，更容易超脱宇宙，但是华洛肯定是不会选择这种方法的。

依诺还在那里兴致勃勃的畅想这种奇特的生命，充满了科学家式的向往，华洛回想起现在的情况，于是开口问道

“如果与这种生命敌对了该怎么办？”

“还能这么办？要不就消灭他们，消灭不了就赶紧跑呗！这玩意发展速度这么快，学习能力这么强，开始打不过，后面就更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