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个天使可以细究下去，一一对应。

可是这些气息，也就是能量，信息波动虽然混乱，但还是有迹可循的。大体上都是来自于同一个源头的样子。

现在却隐隐约约有一个不属于天使族的气息混杂在其中，好比狼群中混入了一只二哈一样。

猛地一看，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细看就会有些不同。

华洛能够找出这个不同的气息，却没有办法继续追溯下去。

还是那句话，天城作为天使族的首府区域，隐藏的高手太多。

而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为他人所知的东西或秘密，谁也讨厌一个追着挖掘自己秘密的人，所以华洛没办法追查下去。

更重要的是，天城内部混入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归他管。

天城那么多能人，他一个连神级都没达到的小天使掺合什么，逞能吗？

片刻功夫，华洛心中就转过这些念头。在外人看起来，他也就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调过了头。

随后，他径直穿过天门离开了天城，离开了天使星云。

……

“梦魇，你个蠢货，这么高调是怕别人发现不了你吗？找死自己去，不要拉着别人……”

就在华洛离开后，两个鬼鬼祟祟潜伏到天城的存在在无人所知的层面上，发生了交流。

“凉冰是让我们来探查情况的，不是让你浪的，你丫要是死了，我绝对不会帮你收尸。我看你上辈子就是浪死的，这辈子也是因为太浪才失忆的……”

和梦魇一样失去了记忆，现在被称为影魔的幼年宇宙长老影，喋喋不休的指责着梦魇。

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那种极其厌恶，非常讨厌的感觉还是延续了下来。要不是凉冰救了她，她才不会答应和梦魇组队完成任务的。

“闭嘴！小黑人！就你长了张嘴，就你能说！我怎么做事还不用你指摘，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梦魇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直接潜伏在天城对应的暗纬度层次，不是梦魇在找死，而是他知道天城气息混杂，互相忌惮，他可以借此隐藏起来。

何况暗纬度和现实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一对一的关系。

现实宇宙的某一处地方对应于暗宇宙，会有无数个空间，只有当它们同时存在于现实空间，才会重合。

不然，距离很远，几乎不可能交错。

就像是线段上有无数个点一样，现实一点对应的空间也是无数的。

所以，别看在暗纬度中可以看见无数星河一样的投影，或者暗质计算机，实际上距离非常遥远，几乎不可接近。

暗纬度大的超乎现实生命的想象。

所以梦魇借道暗纬度偷偷侦查现实宇宙看起来危险，实际上只要他点不背，没有恰好撞到某一个神级天使的意识投影处，就不会出现问题。

“我做事，又快又好。你那样才是费力不讨好，效率低下，还容易被人发现，你才是个蠢猪……”

就这么一会的情况，梦魇已经基本上摸清了天城地形和各类建筑分布的基本情况，除了少数那些让他感觉到有些危险的地方。

如，华烨居住的地方，天城研究所，还有一些天使的住处。

除了这些地方，就连天宫九部也就几个也被梦魇进去转了几圈。

梦魇得意洋洋，反唇相讥。正如影魔看他不顺眼一样，他看影魔更加碍眼。

就算是没有过去的记忆，千锤百炼的经验还有本能都告诉他，自己对影魔不光是厌恶，还有忌惮恐惧以及……

杀意！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凉冰等人推测的那种朋友关系。

老奸巨猾的梦魇已经从种种细节推测出来自己和影魔的敌对关系，只是还没有恢复记忆，才决定忍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