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借着这个机会,还能问一问。不然届时江念情去喝喜酒的时候,倒是要一脸懵逼了。
余玉漱略微收了收自己害羞的神情,正色道“是庆国公家的世子。”
庆国公?
江念情回忆了一番,竟是南宫家的嫡长子。那人平日里一副浪浪荡荡的模样,没想到娶妻后反而一心一意都放在了自己的妻子身上。不过庆国公家的世子南宫冥在京城的名声没有那么好,所以余夫人会给余玉漱挑选这样一个夫君也在意料之内。
殊不知却是给余玉漱与南宫冥一个认识的缘分。
见江念情不说话,余玉漱以为江念情也是听过京城的某些谣言,匆忙解释道“江姑娘,南宫冥与传闻中的不太一样的……”
江念情莞尔,点点头道“我明白的,自然不能全然相信传闻。”
听完江念情的话,余玉漱微微舒了一口气,“之前我也曾误会过,直到我亲眼见到过后……”
余玉漱的脸又红了起来,似乎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南宫冥的场景。那日余玉漱遵循余夫人的嘱咐,在乞巧节那天与南宫冥第一次见面。尽管余玉漱有些不太情愿,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还是与南宫冥见了面。
两人约在小河旁边,南宫冥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在余玉漱下马车的那一瞬间,南宫冥的眼神一下子变直了,他忽然觉得家里定的这门亲事也不错。
于是从南宫冥第一次见过余玉漱后,再也没有到处乱来过了。
还时常来寻余玉漱,带着她出去散心。余玉漱也是在认识了南宫冥后,才渐渐有了自信,开始反抗不公平地对待。
余玉漱便与江念情说着,脸还一直羞红着,说到最后,余玉漱还对江念情说道“等你以后遇见这样一个人,你就知晓了,你感觉自己仿佛有了对抗全世界的勇气。”
江念情细细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这样。
以前江念情做事情还是束手束脚,自从谢玉衡表明了自己的心事以后,江念情渐渐发现自己越发有恃无恐了起来,也慢慢开始依赖谢玉衡了。
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江念情还是在自己做出这些举动后才发觉了自己的变化。
“我明白了。”江念情也笑了笑,两人又相视一下,对饮一杯。
赏梅宴即将结束,江念情见余玉漱也喝的有些迷迷糊糊了,便命自己的婢女一同将余玉漱送上马车,转头对还喃喃自语的余玉漱低声说道“回去后小心余夫人。”
今日此事发生后,余家也算是只有余玉漱能够进入赏梅宴了,按照余夫人的性格,关起门来收拾余玉漱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念情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嫡女也如此难捱。
等到江念情走的时候,长公主府里已经只剩她一位客人了,江念情帮着谢宁心迎客又送客,从天蒙蒙亮到夜幕降临,这会子也打算离开了。
“好了,过几日又要在宫宴中见面了。”江念情笑了笑,见谢宁心有些依依不舍得模样。谢宁心这段时间都被长公主拘在府里学习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一切,包括但不限于如何掌管整个府里上上下下的人。
长公主甚至隐隐约约有让谢宁心先掌管长公主府的意味。
“好嘛,我送你到门口。”
谢宁心挽着江念情的胳膊,刚到门口,便看见谢玉衡依旧是一袭白衣,立在府外的树下。肩头甚至有零零星星的雪花,似乎是等了很久的模样。
“表哥?”谢宁心登时兴奋了起来,从谢玉衡的脸上移到江念情的脸上,“你们的感情竟如此好了。”
江念情的小脸一红,平时伶牙俐齿的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一旁的谢玉衡解围道“好了,别打趣我们了。倒是你跟白羽,是不是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宁心嗫嚅半天说不出话来,跺了跺脚说道“不跟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