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很厌恶这种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方式,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有些人对于另一些人是毫无反抗的能力的,所以最好的方式便是躲开。
阿九对这个说话的人生出了一点好感,转身看去,就看见了叉着腰柳眉倒竖的邢二小姐,那教训人的话还在滔滔不绝地从她的口中讲出。
“邢璐,你能不能别像个撒泼老妈子似的那么烦人?”姜桓面对邢璐,就完全没有了风流倜傥的浊世佳公子的风范,那格调瞬间低了下去,与他口中撒泼的老妈子也差不了多少。
“我烦人?”邢二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称谓与无端的指责?天知道每天应对那个继母明里暗里的绊子已经让她要心烦个半死了,她又哪里能好声好气的和别人劝说,尤其还是姜桓。
“你再给我说一遍!”邢二小姐加大了音量,显得气势极为强大,“要不是我外公,本小姐才懒得理你这傻冒。”
一提起镇北王,姜桓就安静了下来,不说话的样子又有之前那个美男子的风范了,可是该没男子看着邢璐的眼神依然没有什么善意。
“这是怎么回事?”阿九悄悄地问着唐昭说道。
唐昭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承安伯府的那位夫人似乎是镇北王的养女,所以这俩人大约算是表亲。”
然而安静下来的姜桓也依然好不示弱地对邢璐说道“邢二小姐,你也别只顾着指责我了,你上次去我家参加宴会,被我娘训得开心吗?”
上一次的事便是邢璐为难阿九的事情,那时候阿九听到了有底下人说着镇北王之类的话,但她还不大明白为何邢璐有个这么大的靠山,承安伯夫人还是能够无所顾忌地进行管教。
合着其实是亲戚,阿九心想着。
“我已经向她道过歉了!”邢璐朝着姜桓喊着,只是眼神撇向阿九时有点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