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魁首。”
“我是第二。”
“……”
江冉彤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说她不记得自己的收下败将有些过于狂妄,然而事实上也确实是她真的不记得谁是第二名。
好在,唐士行似乎也是知道这一点不太能够让人有深刻的印象,于是他便又说道“你可还记得承恩伯的成亲之礼当日?”
江冉彤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而且又想了想,其实眼前之人是承恩伯的好友,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约这人真不是什么坏人。
正在江冉彤这样想着的时候,只挺唐士行又说道“你可还记得晚写时候,大家一起吟诗饮酒?你来的时候正好轮到我作诗。”
“……”
所以我是打扰到你了,才让你惦记这么久?
江冉彤虽然不记得自己原话说了什么,但是她自己是极为不喜欢吟诗作对的,想来是因此得罪了唐士行才叫人家一直惦念。
唐士行只看江冉彤的神情,就知道她越想越偏,他简直想给扇自己个大嘴巴,怎么这种时候话都说不利索,并连忙解释道“我亦是武将家出身,不擅属文吟诗,当时便觉得姑娘别有见地,所以今日特意求了承恩伯想与姑娘认识。”
“原来是这样,”江冉彤恍然大悟,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用来推脱吟诗作对的托词之一,有的时候我是不大明白的,明明那些东西不过是风花雪月的娱乐消遣,怎么就忽然变成了能嘲讽一个人的手段了。”
有了共同的观点,再说起话来便容易多了,江冉彤与唐士行都是出身武将世家,都厌恶属文吟诗,都喜欢舞枪弄棒,有了这么多的共同话题之后,他们聊得非常开心。
远处得花海里有蝴蝶在飞舞,唐士行去折下了一支最娇艳欲滴的花,别在了江冉彤的发间,说道“这花最衬你。”
诶,好端端干嘛要说起这个?
还没有开窍的江冉彤便觉得极为怪异,于是乎她便找了托词,成了承恩伯与夫人之间最晃眼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