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亮,就走了。”
陈玉莲回着秦予希,头都没抬,在桌面上布好了碗筷,交待道
“赶紧吃饭,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镇上接什么人?”
“那个石碑厂的爷爷,怎么走了啊?”
秦予希继续打听着,祁子涵昨晚上还说,今天请那个石碑厂爷爷去东山上坐坐,问问详情,结果那石碑厂爷爷天没亮就又跑了。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的吃吧。”
陈玉莲不耐烦同秦予希继续围绕那个石碑厂老人说下去,她转身就下了吊脚楼,继续忙她的事情去了。
此时,院子外,有几个嫲嫲婆婆,正在篱笆边说悄悄话,见着秦予希吃完了早饭,从楼上下来,便有人唤住了她,说道
“予希,你听说了吗?被尚春草带回家的那个男人,听说是个杀人犯呢。”
“啊,这样啊。”
秦予希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了配合这些三姑六婆的,还是详装比较惊讶,问道
“怎么这样子了?”
“是啊,你说尚春草,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往咱们寨子里带?简直太可怕了。”
“我们寨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这个尚春草,是打算逼死我们一寨子人啊。”
“他们尚家,一家子都没什么好人,之前尚春妮,不是还诬陷祁子涵,喜欢她吗?结果尚宝林还胆子大到跑去驻军点,说要绑了祁子涵回来,给尚春妮磕头道歉。”
事关整座寨子的安危,这已经不是尚家与秦予希家的私人恩怨了。
尚家这回是惹了众怒了,罗洋当众杀人,寨子里每个人都看见了。
今日一早,市里来几辆警车,直接经过界山寨入口,上了东山。
寨子里的人,有好事的便去打听了,听那些警察说,罗洋流窜多个市区,杀了好些个人,在市里准备绑架一名钱姓富豪的时候,失败了,然后事情暴露,便跟着尚春草回了界山寨,准备躲一躲。
等翻过了年,风声没那么紧了后,再出去重抄旧业!
没一会儿,关于罗洋的事情,就在寨子里风言风语的传开了。
尚宝林和庹桂花两口子,如今还在自家里被关着,族长给他们画地为牢,他们连门都出不了。
也有一些性子急的,想起罗洋这个杀人犯,竟然差点儿长住在了寨子里,便是跑到尚宝林家,站在篱笆外面骂这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