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的四合院三进三出,这放在古代也是身份的象征,虽说比不上那些真正八进八出的大院子,可如今寸土寸金的燕京城里,又是在二环里面,能有这一处大宅子动辄可就是几个亿的固定资产在这儿摆着呢。
正房是蔡家老爷子的住所,这偏方则是他的几个儿子的住所,四合院虽说每个院子里有四个房子,但是两侧的偏方却是加长的,每一个偏方都是八间的标准,蔡老爷子一共五个孩子,三儿两女,全住在这院子里。
灯亮的正是蔡老爷子大儿子的房间,蔡老爷子的大儿子叫蔡航斌,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虽说没什么大的建树,但胜在其性格谨慎,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
蔡航斌接听电话是他的独生儿子蔡学文身边的保镖打来的,保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当说出了蔡学文重伤以后,蔡航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他是知道的,虽然平时混了点,可不至于这么不自量力的去得罪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吧。
他殊不知他那宝贝儿子这次可是先去招惹人家的,而且上来就是想要置人于死地,要是普通的人也就算了,即便真出了人命他也能想办法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捞出来,可这次得罪的这个人,可是林昆啊。
蔡航斌久居燕京,自然不知道林昆到底是什么来头,当听蔡学文身边的保镖将大致的意思说了一遍,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那保镖也是时候才找人打听清楚了林昆的身份,只大致的说是辽疆省和吉森省地下世界的巨头大佬。
巨头大佬……
这是什么概念,蔡航斌活了这么多年,大米干饭吃了一大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他怒极喝吼的问电话对面的保镖,“学文怎么会得罪这种人,你确定你打听的没错?”
保镖道“千真万确,少爷他这次来吉森省,说是出来玩,其实就是来对付这个林昆的,少爷之前也只是大致知道这个林昆不好惹,但也没有具体调查。”
蔡航斌还算冷静,深呼了一口气,道“学文现在怎么样,有生命危险么?”
保镖道“少爷现在一切都好,就是……”
“别吞吞吐吐,有话快说。”蔡航斌怒道。
电话的另一边,保镖打了个哆嗦,道“医生说少爷没生命危险,只是这后半生,腿脚可能要有点不利索。”
“有点不利索是什么意思?你别给我胡说,我儿子怎么会变成残疾人!”蔡航斌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
蔡学文虽然无良纨绔,可蔡航斌仗着是家里老大的身份,一直想要蔡航斌能够继承蔡家将来的产业,坐在家族企业ceo的位置上。
这儿子虽说现在混了点,可谁没年轻过,年轻的时候家庭条件好,不张扬一点又怎么叫青春。
电话对面的保镖不敢吱声了,他也能体会到蔡航斌此时的心情,换做任何一个人,自己的儿子重伤以后会留下后遗症,心里都不会好受。
睡在蔡航斌身边的女人,也就是蔡学文的母亲,这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冲蔡航斌问“老公,怎么了?大半夜谁打电话来,烦死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大家族的贵妇人,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嫁入了豪门之后,给家里生下了一个长孙,从此在蔡家的地位就算是稳了,而且她从来不过问丈夫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也从不约束他晚上必须回家。
正因为她如此聪明,所以结婚这么多年,蔡航斌一直都觉得心中对她有愧,外面虽然包养了小老婆,而且还不止一个,但每个星期都会有两三天是在家里度过,哪怕两人结婚二十多年,婚姻里早就没了激情,也几乎没有夫妻生活,但只要两个人睡在一起,这段婚姻就还有意义。
蔡航斌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脾气暴躁过,他是个冷静的人,可听到儿子残废的消息后,所有的冷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