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叶淮止把这样的辛密都告诉了她,她没道理再去刨根问底。
傅晏清低了头,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中医书,喃喃道“脉痹不已,复感外邪,内舍于心……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闻言,叶淮止先是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对医术竟有研究。
他摇了摇头,道“不会,太子的牢房有专人看守,若太子有何不适,定会第一时间禀报。”
也是,堂堂太子,就算落难,身边怎么会一个看门的都没有?
傅晏清仔细一想,太子患有心疾一事知道的人一定不多,能利用这一点杀了太子的人更在少数,这样一来,太子的心疾与他的死关系也就不大了。
她道“也是,毕竟死了几个狱卒,肯定不会是自然死亡。”
她这话一出,叶淮止皱了皱眉,却没说话。
傅晏清看出了他在想些什么,于是也安静下来,不打扰他。
马车行至东街停了下来,林彻在车外道“世子,留觞阁到了。”
叶淮止看向傅晏清,道“今日就别回府用膳了,下午我带你去个地方。”
傅晏清看了他一眼,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这次叶淮止比傅晏清先一步下了车,他下车后,林彻依旧给他撑着伞,不过他却站在马车边没动。
傅晏清揭开帘子的时候,他便将手伸到她面前,五指并拢,指节如玉,煞是好看。
傅晏清看了看他,却发现周围已经有人留意到他们这里,她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围观,于是也不犹豫,把手递给他。
叶淮止微微一笑,扶她下车。
周围的路人见状,有发出笑声的,也有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
傅晏清听了这些动静,便知还是引起众人的注意了。她又看了眼身边一脸从容的叶淮止,忽然发觉,他绝不是想吃一顿饭这么简单。
一进门,傅晏清发现原本专心进餐的人都看向了她和叶淮止,她脑子发懵,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走,于是就在站在了原地。
叶淮止这时忽然贴近她,轻声道“怎么了?”
原本还算安静的人群,在他这句话后忽然躁动起来。
看着他们不断投过来的眼神,以及身旁这位,傅晏清觉得他们正在讨论的就是自己和叶淮止。
罪魁祸首叶淮止却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也不在意,约莫着早已习惯这样的注视。牵了她的手,便往楼上走去。
傅晏清一时不察,被他牵着上了三阶楼梯,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忽然听见一句“叶世子好贴心哦”,她嘴角一抽,脚一歪,差点扯着叶淮止一起从楼梯上滚下来。
叶淮止站的很稳,被她一扯,也只是歪了歪身子,随后又很快站直,及时的拉住傅晏清,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
傅晏清看了眼过分热情的人群,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低声在他耳边道“怎么回事?”
叶淮止的视线在一楼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的脸上,蓦地一笑,道“一些传言罢了。”
传言?
傅晏清刚想问什么传言,叶淮止却不说话了,拉着她的手,往二楼走去。
傅晏清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被人围观,于是从善如流的跟着他上了二楼。
两人进了一间雅间,傅晏清没心情点菜,于是叶淮止就看似随意的点了几个菜。
点完菜,叶淮止慢悠悠地才道“昨日去恭王府上的那人,你的确不认识。”
傅晏清已经猜到了一点,也不惊讶,道“这么说,他的确是别人派来试探我的?”
叶淮止微笑道“也有可能是来陷害你的。”
傅晏清一怔,想了想,试探性地道“……因为失忆?”
叶淮止倒了一杯茶,低头吹了吹,将浮在茶面上的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