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日子,可别、别错……过了好时间……”
张老二见属下笑的一脸猥琐,也跟着猥琐的笑起来,这时候安城禀也自告奋勇,“二、二哥我,我送您过去,您小、小心点,脚下别、别绊……着!”
说着他就扶起了张老二,旁边有小弟也想表忠心来扶他,这时候安城禀就笑的十分讨好的扒开对方的手,“好哥哥,让、让我给二哥也表表忠心呗……”
“你小子……”
“不要脸……”
“还挺、挺上道……”
“去吧去吧……”
几人见安城禀如此,加上刚刚大家吃的聊的开心,就对他少了戒心,而张老二酒量不行,又被安城禀灌了最多的酒,所以这时候差不多已经全挂在了安城禀身上,他也就小心翼翼的‘扶着’张老二往厨房那处走了去。
原本守着何芳的两个妇人早听到了外头的声响,但她们更明白,就算张癞子废了,她们也不能放走何芳,甚至是更加不能让何芳出什么岔子。
毕竟张癞子再怎么着也不会反手就是一陶瓷盘尻爆人脑壳啊,但张老二会,领教过他的阴狠,所以她们在外面闹那么一出的时候,就把何兰和何俊两人给轰走了。
这时候安城禀差不多是扛着张老二进了厨房来,安城禀进来的时候顿了顿,脚下有点虚浮,似乎在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两个妇女。
“那个、那个新娘子还在屋子里,没有,没有出什么事……”其中一个女人忽然说道。
“我、我们……”另一个磕磕巴巴似乎想说什么。
不过没等她开口,安城禀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手,“滚滚滚,大哥他只要新娘子,你、你们赶紧滚——”
两个妇女听到安城禀这么一说,如蒙大赦,连忙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安城禀看她们跑了,听着外头张老二几个手下还在高声的喝酒划拳,另几桌还有几个穷鬼在蹭酒半天不走,其他大概就没什么人了,这才架着张老二往房间里去。
何芳手脚被缚缩在床脚,看到安城禀扶着个人进来,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下来,人也挣扎着往床下去。
安城禀回头看了眼没人,顺手把门给掩上,随后也不含糊,三两下把醉醺醺的张老二扔到床上,何芳吓的险些跌到地上。
但接着就看到他飞快捡起床脚的绳子,趁着张老二没回过神的时候,提着绳子过来,顺便把一旁的被子掀过来捂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发出声音。
何芳一看也顾不得手脚被缚,以自身重量一下就压在张老二身上的棉被上谨防他挣脱出来。
安城禀喝了不少酒,脑袋昏的很,但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所以脑袋虽然昏沉,但手上劲儿可没少使,飞快把张老二的手脚都栓了起来。
这时候张老二虽脑壳昏沉,但也晓得自己着了道,奋力的想要发出声音或者动静来提醒自己外面的人,不过安城禀怎么会给他机会,两个馒头大的拳头下去他就眼冒金星昏了过去。
之后他又找了个不知干什么用的破布直接把他的嘴给塞了起来,然后才飞快把何芳身上的绳子给解了,随着这惊心动魄的,无声进行的一切,两颗心的心跳很快变成了同样的节奏。
何芳扑进了安城禀的怀里,默默的,激动的流下眼泪来,安城禀也心有所动,紧紧将娇小的人儿拥在怀里。
他来的这一路,想了许许多多跟何芳相处的事情,她质朴坚韧,就像是春天里不稀奇,但又充满了希望的迎春花。
她用她的淳朴善良和温柔细腻照顾着他和他奶奶,给他们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娇俏和活力,他时常听奶奶说何芳如何的好,如何的贤惠,如果能做她孙媳妇,她就是立马也能够闭眼之类的。
也不知是因为这样的话听得多了,还是何芳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让他形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