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气地说。
“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白夭切了一声,继续说道:“鸥隋给他带了鸟粪,”她当时并不知道那是粪便,听陈简解释才明白,“然后他就站在我身旁,之后……完没印象了。”
“你可能被他杀了。”陈简说。
“肯定是这样!”疯子点点头,“没想到我们身边竟然有个这么危险的人,罗斯你怎么不早说?”
“不知道,我就是懒得说。”
“真是不负责任。”疯子瞥了眼黄哀眠的尸体,“我以为他很老实。”
“他的确挺老实,至少这段时间。”陈简心里想黄哀眠是彻底死了,还是离开了炼狱。
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死的是自己就好了。
心脏跳得飞快,脸色顿时苍白,他明白这重悲哀的想法意味什么——
自己已经感到厌恶和疲倦了,他顾不上接下来是死是活,只是急于解脱。
在炼狱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否则就彻底沉沦了。
陈简暗暗捏紧大腿肉,大脑顿时清醒。
“白夭,你再仔细想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