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
“公主陛下,游戏到此结束了。”独孤麟奇打破寂静,他上前一步,剑指公主的脖子,“告诉我,你为何要让沈朔霞屠杀……独孤家。”他咬牙切齿,悲痛欲绝地说出自己的姓氏。
倾莲公主站起身,慢慢地站起,一边褪去厚实的衣物,粉金绒裘旋袄上绣罗的龙纹顺着内衫滑落,仿佛象征着一代皇权的陨落。
独孤麟奇惊愕不已,看不透她的打算。传说,有些人在权力尽失后会陷入不知廉耻的癫狂,难道他的复仇对象是这样的人。
“你……停下!”
公主听后轻声嘲笑。宽松的旋袄彻底盘在地上,她踮起脚尖,露出白袜丝履的小巧脚丫从袄中探出,形似裸足,纱裙迤逦,裙面从紫渐变成粉,上身的紧身衣物沿着曲线由粉转金,依稀可见平坦小腹,诱人遐思。
独孤麟奇毕竟是个少年,眼前又是一国之尊,他一时有些恍惚,眼睛不知该落到何处。
“独孤家……”脱去外袄的公主似乎也撕下了伪装的冷漠,她露出玩味的笑容,“稚泣,你的真名是什么?”
“独孤麟奇。”
“麟奇,”她轻笑一声,“你真有办法让我说出真相吗?”
空气陡然寒冷,好似一阵阴风吹入骨髓。倾莲公主把右手背到身后。
独孤麟奇瞪大了眼睛,他早该发现的,可因被玉体吸引而忽视了她身后的东西。
那是一柄剑,如果沈朔霞愿意,她一定会告诉其他人,那柄剑一直放在公主的案头边,从未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