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自己弄的一脸灰尘,他不解“老夫,明明就将羊皮小则放在此处,怎生就是不见了,莫非是我那些不孝的徒子徒孙给偷摸出去了?”
徐秋一愣,他与楼三千进入此地的时候,分明是蒙尘多年,没半点人进来过的痕迹,遂是抬眼一瞧楼三千,莫非?
楼三千抿了抿嘴,云淡风轻一笑,一手负背,转了个身子,背对徐秋,另外一手已在胯下无量乾坤袋里摸索,不多之时,听他“咳咳”两声,手头已是取出了一羊皮小则,抬手丢给了段三郎,冠冕而言“老夫瞧你此处甚是脏乱,才将这些东西替你收了起来。”
段三郎已无力去管楼三千圆润的话,一手接过了羊皮小则,招呼二位上前来,他身子有些哆嗦,声音也有些颤抖“四五百年来也并非是一无所获,段某人曾在一处高山之巅的荷塘里悟道之时,寻见了此物,起初上有许多字,盛芒大现,熠熠生辉,不过入我手时,却是昙花一现,就消散了,段某人才学疏浅,只寥寥一眼瞧见了一个玄字,本以为苍天临幸我,可随后百年里我使尽了千方百计,也不解其中之秘。”
楼三千是个急性子,听闻有个玄字之后,赶忙的又将羊皮小则给抢回了手中,抬在眼前反复的瞧了不下数十遍,可羊皮仍旧是羊皮,古朴的很,只可两面无字。楼三千努嘴“哼哼”一声,又交还给了段三郎,他半点门堂没瞧出来。
徐秋丝毫不关心,掸了几眼,也瞧不出什么门堂。
一老一少一鬼,不言不语,均是手托下巴,耷拉个脑袋围在羊皮前发呆,想着办法。
楼三千问段三郎“你说百年来使了千方百计,都是哪些法子?”
段三郎诧异,抬眼瞧着楼三千“楼三千,你这是不信我?”
楼三千打了个哈哈,续打趣道“不信你作甚?我只是好奇能有什么千方百计。”
“千方百计是个虚词,意指我用了许多办法,使尽了浑身解数也解不开其中之秘,懂了?”
徐秋憋着笑,楼三千不光是措辞没谱,连话也听不利索,这一点他早就是知道,伸手一拍段三郎的肩膀,笑着说了一句“读书人不与一般人见识,有辱斯文。”
楼三千嗤笑一声,陡然一句“滴血,你可试过?”
“甚?滴血。”徐秋笑了。
段三郎“笑话,段某人取到手中第一件事就是滴血。”
楼三千讪讪一句“老夫上天入地百年,遇见什么宝物,滴血最是好使!指不定是你这小儿的血不行,不足以唤醒他,且让老夫一试!”
楼三千说做就做,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指含在口中,眉头一竖,一滴黢黑的血从嘴角溢出,徐秋瞥见了黑色的血后与段三郎相视一眼,纷纷摇头。
一滴。
两滴。
三滴。
“罢了,老夫的血可是金贵的很,岂能浪费在这羊皮之上。”楼三千惺惺一句后,便是收回了手指,吹了好几口凉气。
徐秋面带浅笑,他认为这是一个荒唐的主意。
徐秋蹲坐纹丝不动,楼三千投来一眼,努了努羊皮卷,示意轮到他了。
“莫名其妙,荒谬绝伦。滴血认字,荒唐至极,况且方才你已是试过了,并没有起色。”徐秋妙语连珠,就是不愿也傻乎乎的滴血,并不是说他怕疼,也不是说这血金贵,只是蠢罢了。
楼三秦十万个不愿意,当即就是摆出了师傅的姿态“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么?方才与段三郎一斗的时候,你可是不听为师的话在先,讨了一顿好打,不记得了么。为师今日就赌你的血可行,若是不行,从今往后你无需再听我一句话。如何?”
“你就认定了我的血可行?何以见得!”
“就凭你是个不经人事的童子。怎样?”
徐秋冷哼一声,当即点指就是打出了一道精血,血呈金红,熠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