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胆寒,四下躲闪,两手紧紧护在身前,一身素衣的她立在篝火旁,倒影阑珊。
“难怪说你这妮子瞧着颇是顺眼,眉眼似她,敢情就是于清水的妹妹呐。”王成新挑逗道,正嘴里叼着一根小木枝,一边剔牙,一边往于清霜走去。
“年芳几何,可曾婚配?”
于清霜不谙人事,早就吓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其实她的怕并不是因为这么一件被掳来的事,而是眼前这人奇丑无比,摇曳的篝火倒影打在他横肉肥耳的脸上,活脱脱一副鬼见愁模样,令人作呕。
王成新见她没作声,于是叙道“你家的姐姐当年可是不愿意随我,我本是记恨在心,此番前来青水宗也欲出了这口气,可眼下么,忽觉于清水也就那么回事,与你相比,王某人是更倾心于你呐。”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咱们就地正法,喝了这个交杯酒,你我就情定三生,如何?”王成新实在也没了办法,他就算再是能耐打也无法撬开一个对他作呕的人女人的嘴,况且还是在别人的山头上,一些龌龊的事只能想想,具体要做,是做不出的。
于清霜自青水宗山门前回去后,途中瞧见了一位修士正手捧一把红豆,于是乎她便问那一位修士红豆从何而来,那位修士一指西北山头。于清霜记得自己的姐姐爱吃豆沙,心想着也要去西北山采上一捧红豆,回西山的时候再为姐姐熬上一锅红豆汤,算是这七日来对于清水的日夜教诲的绵薄回报,虽然姐妹之间不须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但准备着总是不错的。可于清霜自打入青水宗来,从来都是奔波在西山与青城湖之间,至于这西北方向的山头,她是一次不曾上去过,不过她丝毫不怕,因为青水宗是她今后的宗门,在自己的宗门里还有何畏惧?
登上山腰的时候,忽然瞧见了一群修士,各个膀大腰圆,力拔山兮,于清霜之前也在宗门前迎客,认得这些人,都是青山宗的人。有一小儿。也就是方才守门的那位持剑修士,他瞧这姑娘貌美,于是起了歹念,当即一溜烟的前去寻到了王成新,说是有一位貌美堪比于清水的姑娘送上了门来。王成新一听这话,哪能忍,当即差人将本意采红豆的于清霜给掳了回来。
于清霜自报家门后,也被领了回来,王成新这厮一瞧,当即立马来了精神,裤裆饱满起来,听他“嘶,这美人胚子是从哪里搞来的。”
持剑小儿上前禀报,王成新当时就是大乐,先前青水宗山门前受制于人,一股子怒火正郁结在胸口哩,眼下倒好,于清水的妹子于清霜送上了门来。
于是乎,王成新威逼利诱,要与这于清霜喝酒作乐。
于清霜是宁死不从,一滴酒都不愿意喝。王成新急不可耐,端起小杯上前就要来强行的喂酒,这个时候,于清霜终于是有点慌张了。
忽的。
“咻!”
一剑悄然而至,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王成新的手上,由于毫无征兆,王成新也没有备防,两杯酒齐齐的打翻在地,有声传来“王兄,好雅兴呐。”
青石剑鞘打翻了酒水后,巧巧的反转了一面,又原路返回了徐秋的腰间,徐秋笑着疾速前来,一把将于清霜给揽在了身后,续道“王兄,果真是个性情中人呐,今日方才与你才是结识,这就要请我喝酒?还怕我不来,刻意将我的道侣给先行请来此处,实在是煞费苦心呐。”
道侣?
于清水赶来,将于清霜给护在怀中,上下好生的瞧了瞧于清霜,问她“这厮对你做了什么没有?”于清霜惊魂未定,微微摇头,偎依在于清霜的肩头上,忽的,她问姐姐,“清水姐,道侣是什么?”
徐秋回首给于清水使了个眼色,示意叫她与杨天先行领于清霜回去,余下的事交给他就好了。徐秋交代之后,于清水却是不走了,牵扯了徐秋的衣角,与徐秋说了一句担心的话,她说,“徐秋,一同走罢,这厮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