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就寻到了一处上好胭脂的摊子前,店家是一位少妇,丰美的很,不得不说这样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的容颜是极难的,故而她的摊子前围集了不少的姑娘。顾辞舟一眼就相中了一盒小巧玲玲的胭脂,拿在手间反反复复的瞧了许久,徐秋不解,可当瞧见小业嘟囔着嘴难为情的时候,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敢情这丫头片子走的急,就连盘缠也没带上。小业缓缓走过徐秋,顾辞舟却是拉住了她,小声的说:“小业,徐秋道友乃是写字先生,从何而来这些钱财,莫要开口了。”
徐秋听在耳中,善善的笑了,心说这一位姑娘还真是善解人意,说罢徐秋不待小业走过来,自身走了过去,一手拿起了先前顾辞舟瞧上了的那块胭脂,轻问店家几个钱。少妇笑瞧徐秋与顾辞舟,笑说:“好个郎才女貌,区区一盒胭脂值不了几个钱,二十钱罢了。”
徐秋心说,好在身上还有几个真钱,否则还真爱莫能助,徐秋认为对这卖胭脂的女儿都要用草纸代钱实在是下下流。
说罢徐秋掏出了二十钱。
忽!
有一疯癫老汉,陡然扒拉开人群,当即一手争夺去胭脂,遂是一溜烟的走了,小业忙呼:“好个邋遢老头,不知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么。再者而言,你这锅灰的脸要这胭脂有何用?”
可不论这头顶羊角辫的小业是如何叫骂,都已无济于事,徐秋却是眉头一吊,当即拉扯住了小业,小业不解,“徐秋道友,怎生不去追这欠打的老头。”
徐秋摇摇头,没多说,倒是问了顾辞舟,“除了那一盒胭脂,别的都不可么?”
小业出言,“我家小姐向来都是眼观独到,瞧中了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还有换来换去的道理。不行,越想越气,这就去寻那老头说理去。”
顾辞舟却陡然弯腰,又拾起了另外一盒胭脂,低声道:“咦,这一盒好似更好些,徐秋道友,就这块吧。”
女子善。
女子越善,徐秋就会越愧疚,当即丢下了二十钱,却没拿胭脂,直拉顾辞舟往外走去,声道:“今日就那一盒了。”
方才徐秋之所以会止步,是因徐秋已发觉了那不干净的老头的不简单之处,来去如风,出手巧妙,必定也是修行中人,且修为不在徐秋之下。
连去三百步,徐秋惊奇,四下扫视却始终瞧不见那老头的踪迹,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忽有柳叶烟入鼻,徐秋定目一瞧,就在身旁有一抽着柳叶烟的老汉头顶破布烂帽,蹲在一侧,手里一杆筼筜柳叶,身前有一篓晒干的柳叶。
徐秋惊奇,心说这偌大天池竟也有卖柳叶烟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