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至此,平生只可归真中游?
“呼呼呼!”
风烈如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打这猪头山南面陡有声入虞山吴的耳,正是先前打落猪头山的小道士,听其呼道:“亏贫道不惜损耗三百年的寿元为你这青山宗勘运道,而你这老儿却是不不以为然,若不是昨夜家师托梦点道,恐怕贫道还是蒙在鼓里,险些招惹了天道眷顾之人,酿成了大祸。”
虞山吴吊眉转头往去,青天白日下竟是有一山横空而至,山下有一扛肩小道士,正一指猪头山,丢掷一山。
虞山吴瞠目结舌,不顾这小道士为何能有如此气力,返璞一掌都可安然,立马挑剑纵身迎之,若是任由这一山砸落,青山宗恐怕就此除名,山门都无了,还算甚宗门?
正当虞山吴一剑将这落山给挑起的时候,小道士一笑,腰间青石剑鞘陡出,将这一山硬生生一分为二,山石碎落,将这青山宗给砸的一塌糊涂,屋子不是屋子,山水不是山水。
小道士嗤之以鼻,拍拍衣袖,“臭鱼烂虾也入青水宗作威作福?”
扬眉吐气。
小道士扭转声身形,将这月牙冠给丢下,扬长而去,留这虞山吴一人收拾。
虞山吴,画地为牢,声嘶力竭也是无用,大骂:“卑鄙小儿,可敢与我一杀。”
少年轻笑,一句没回,消失在云幕。
青山宗走这一遭,解气呐。
徐秋虽是厮杀不过这蛮人虞山吴,可落个古灵精怪,避其锋芒,虽然是杀不得,但也将这青山宗给搅乱,足够矣。
躺在青石剑鞘上舒服惬意的徐秋蜷缩起来,昏昏欲睡,下山一趟着实消耗了不少的气力。不过他却是睡不得,江畔西楼可还是有一位狗日的狡诈恶徒在等着收拾哩,那两位姑娘以及那位耿直的少年还落在他的手中,生死难测。
不多时,江畔西楼下,有一少年提剑上山,一步一字,行了九步。
“青水宗,徐秋,问罪西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