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宗就这么教剑的?”
胡某人毛骨悚然,这还打个屁,剑都断了,还打什么打,避免走了方才那一位的老路,立马往离人简瞧去,恐怕是要甘拜下风,不再切磋。既然来了就是客,徐秋能这么轻易放他走了?袖中“啪嗒”一声,弹指一梦,只听胡某人与这离人简呼道:“离前辈,我想拉屎!”
甚?
离人简一愣,满座修士如是,虞山吴的眉头一挑。
胡某人续道,“离人简,我想拉屎。”
离人简也是满头雾水,主持花榜这些年还从未遇见过这等情况,一时没了主意。瞧这胡某人憋住裤裆的模样,恐怕真是难忍,尤其是这裤裆之后已是阵阵鼓动,风雨欲来呐,离人简直呼:“花榜争席,岂是儿戏?”
“糟糕,憋不住了。”
胡某人当即捏着嗓子叫唤了一声,遂是直接原地蹲下,解了裤腰带,徐秋见状,立马撤到了上风口,丢去了一卷草纸,戏道:“懒驴上磨屎尿多,青山宗怎么个个都是这德行,不是好色之人,就是糟粕之人。”
胡某人正在梦中哩,梦里风光甚好,只是这腹中疼痛难耐,恰好此处风光甚好,也无人烟,不如就在此地解手吧,说罢,胡某人施展神通。
脚踏沟渠两岸,手持山河草纸。
长呼人生得意,胯下流水扑通。
约莫片刻之后,大梦初醒,风光一改,一剑陡然而至,出剑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离人简,喝骂:“登徒浪子,忤逆青木土木,老夫今日就替青山行道,将你斩杀于此。”
胡某人,一命呜呼。
虞山吴逐渐发觉了不对劲,斜视正轻笑的雪南山,试探一问:“这位常断更小友的这手段,可是与前些日子灵璧镇的本事相差无几呐,叫人神志不清,胡作非为。”
雪南山不经意回了一句:“南山不知呐,这位小辈游历了多年,哪能知晓在外学了些什么本事神通。”
公羊玉斜视虞山吴,虞山吴斜视雪南山,雪南山笑看青石上的少年,前者随口一句:“可别又是与楼三千扯上了干系呐,否则青水宗可真是脱不了干系了唷。”
一旁看戏的贯丘元洲出言,“楼三千,甚好,老夫与他有仇,若是此子当真与楼三千有关联,稍后直接杀了。”虞山吴一听这话,当即眉飞色舞,搭话:“楼三千是个恶人,逍遥了这些年,稍后定要好生的盘问这位小辈。”
雪南山脸色无改,好似这几位在说一件与自身丝毫无关的话一般,只是在这几位话罢的时候,轻轻的投眼湖边垂钓的那位钓叟,幽幽一句:“今日,恐怕有趣了。”垂钓的这位钓叟自然是知晓雪南山投来的一眼,眉头稍微挑动,与一旁提着鱼篓子的渔童声道,“木板舟上那位狗日的是何来头,你知晓么?”
“哪位狗日的?”
钓叟汗颜,“还能是哪位狗日的,自然是那邋里邋遢的狗日的。”
渔童扫了一眼,摇头不知。
这时候,鱼篓子里传出了一句,“恐怕是你这狗日的坏事做多了,仇家寻上门了。”
钓叟嗤之以鼻,“老夫的仇家多了去了,上至雾隐掌门,下至青楼里的姑娘,区区老儿能算老几?”
渔童一抖鱼篓子,拱手:“前辈,威武。”
白云深处有人家,花外花间两朵花。
花外蹙眉张口哑,逢春直道泼野娃。
这两位姑娘往日里过得都是金玉的日子,哪怕在这青城门也是掌上明珠,哪里见过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花外凝眉与一旁苦迎春道:“花榜切磋,就是这样?”苦逢春其实原本还吃不准这位常断更的身份,不过经历这两位青山宗修士之后,他已是确信了这位少年是何人!天下恐怕除了那位少年,没有旁人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只是恰好叫自家这两位姑娘遇见了,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看似荒唐无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