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了一个猪狗不如的儿子,父子二人多年来一直祸害王旗县数万百姓,罪不容诛。今日在百姓面前了结自己的性命,以赎罪过!
“咱们听这个老家伙如此说话,不晓得他吃错了哪副药,正自惊骇之时,却见老家伙从石狮子头顶跳起来老高,随后脑袋向下,笔直地栽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响,老家伙的脑袋撞在了地上,登时头骨碎裂,脑浆和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只见一个大肉球在地上翻滚扭曲,片刻之后,便即寂然不动。
“大伙没有想到老家伙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初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片刻之后,有人惊喜之下拍起手来,大伙这才如梦初醒,知道这个罪恶多端的老家伙竟然死了,便也纷纷叫起好来!我躲在人群之中,只听得四周喊声如雷,便也随着众人振臂狂呼。躲在衙门里面探头探脑的那些公差捕快见此情形,吓得紧了,手忙脚乱地将倒在地上的两扇大门抬了起来,勉强将衙门门口堵住,躲在门后再也不敢露面。”
慕容丹砚听掌柜说到这里,大声说道:“既然群情激愤,正是人心可用之时。几万人一下子冲进衙门,那几十名公差捕快又如何拦得住?到时大伙一起动手,将知县、师爷、书办等恶贼活活打死,随后一哄而散。就算朝廷派了官兵前来围剿,正所谓法不责众,他们总不能将王旗县城几万百姓全都捕杀罢?!”
掌柜和矮胖子听慕容丹砚如此一说,不由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两人又向慕容丹砚望去,目光中既有讥讽之意,还有几分怜悯之情。慕容丹砚见此情形,双眉一挑,口中说道:“怎么,我说得不对么?”
掌柜心中暗想,这个小姑娘涉世未深,不晓得人世间的险恶,若是与她解释,不晓得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念及此处,掌柜摇了摇头,口中说道:“老百姓只求衣食无忧便好,谁敢与官府作对?何况惹出了麻烦,自己虽然不说,可不敢保证人人都与自己一般,能在官府的严刑拷打之下守口如瓶。知县的死鬼老爹作恶多端,在大伙面前自杀,已经让百姓们喜出望外。他是自杀而死,并非百姓动手打死,就算官府追究起来,也不会有什么祸事。要让百姓们攻入衙门打死知县一伙人,那可是公然造反,任谁也不会有这般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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