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掉了。
她看着放在一旁的鲤鱼灯,她不知是哭是笑,对着那灯怅然若失。
“今夜,只有你陪我了。”
说罢,她又开了一坛酒,闷不做声地喝了起来。
“常言道,一醉,方可解千愁。你说是不是?”
不知喝了多少酒,陆绮倒在亭檐上,抱着那鲤鱼灯迷迷糊糊对话着,翻身之际,连灯带人一起滚落亭台
子夜时分,赏灯的人散了许多,一行路过的马队途径湘江河畔,天降不明物体,要偏不偏地落在为首头戴斗笠的男人怀中。
若不是怕惊了自己的马儿,男人断断不会接住这个陌生女子。
男人正想将怀中的妆容极丑的女人扔下马,只见陆绮抱着男人的腰,很是委屈。
“鲤鱼,你说我哪不好,凌云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爷?”男人的随从,正想拔剑保护男人,看着男人欲丢未丢的动作,迟疑。
“放手。”男人周身冷寒,低声警告着。
不想,这话,一下让一直在隐忍心中难受的陆绮委屈大哭了起来。
“连你也不喜欢我!先前可是我帮你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