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女授受不亲。”
虽然不太明白“先生”是什么意思,但是尉迟珩还是明白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意思是让他放手。
放手?眼前的小美人不明何故,还是顶着初见时那张被画的惨不忍睹的脸腮帮红的像猴屁股,眉毛粗的像两条黑色排泄物,嘴唇红的就像是刚刚喝完人血。本应该很白净的脸庞上糊着几团煤灰一样的东西。看上去极其邋遢恶心,完全不似当初去神池的清秀漂亮的模样,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开手中柔夷,白嫩细滑,手感极好。
小美人气定神闲,完全没有丝毫的害怕,娇羞,又或是惊慌失措。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清清楚楚的映射着自己的倒影,她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不言不语。
这是在等他说话。
尉迟珩笑笑,他真想把她眼中的镇定搅乱,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倾儿,”尉迟珩刚刚开口唤了一声,时倾就飞快的打断了他。
“先生,我跟您不熟,麻烦叫我全名,谢谢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