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倒是你,你逼迫我和月月私底下交绣品给你,你带出绣坊去街上变卖然后谋取私利!”
“你这样诬蔑我可有证据?!我能理解你现在伤心,可也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冤枉我。这样,你们欠的钱我不需要你们还可以了吗?”
我一惊,这怜芳怜霜真是厉害,明明是自己逼迫了人家,话锋一转就成了巧心在诬蔑了。
“你!”巧心指着怜芳的手已经发抖了,但却说不出什么。月月是唯一可以为她作证的人,而如今月月却不在了。
我想到月月之前同我说的种种,看着伤心欲绝的巧心和得意的怜芳,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我可以作证!月月之前同我说过,怜芳逼迫她和巧心定期给她上交绣品,有次她们没有完成,怜芳居然还将月月绑了起来,用针扎她,我亲眼看见过她背上被针扎出的许多红点。”
巧心惊讶的转过身看着我,她怕是没想到我会知道其中故事。小婉也没想到我会知晓,但又害怕我会被牵扯其中,偷偷拉了下我的袖子,示意我别去参与。我看了她一眼,还是走上前去。怜芳怕是万万没想到会有他人知道此事,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若早知道,为何没有同我们说?”站在怜芳身旁的李姑姑问道。李姑姑是负责照管和教导大一些绣女的,我之前和她不熟悉,只是在见面的时候问过好。
“我之前没有提起,是因为月月不愿意我牵扯其中。可如今,此事复杂不知究竟,我就应该把真相说出来。”
“你说月月同你说过,如今月月也不在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巧心一起陷害我?”怜芳依然义正言辞的说。
“我来绣坊也就几个月,和你们算不上熟,我为何要平白无故的陷害你?”
“我觉得自己年纪大点,所以在北面房里帮着管点事,谁知道是不是分饭或是分衣的事得罪过你,你乘机报复我呢”
“你!你还真是颠倒黑白!”这怜芳当真如此无耻,转念间就将我说成是小人。
“怜芳,不用同她理论了”一身白衣的怜霜突然走出人群,瞧了我一眼,转身面向姑姑们行了个礼,说道“姑姑们,此事其实因我而起,如今反而连累了妹妹怜芳,实在于心不忍。两个月前,月月和巧心曾想向我询问些绣花的技法,我那日要赶着要去上官府上给夫人送新绣的枕头,情急之下来不及解释便匆忙拒绝了她们。从那日之后,月月和巧心妹妹兴许是误会了我,觉得我态度冷淡,便不再搭理我。我也有些心傲,打那后也不愿再同她们解释。没想到,她们竟记恨到今日,还连累了我妹妹早知如此,我就该早日同她们说清楚才是这事说来也怪我”说着,还掏出了条手绢试起泪来。
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怜霜姐姐,凭空捏造故事的能力还真是厉害。这番话一出,不仅帮了自家妹妹,还暗示了我们她与上官夫人的关系,一下子让我们败下阵来。
“你妹妹起先说是因借钱生怨,你如今又说是讨要绣法不成生了误会,我们平日哪与你们有这么多来往?”地上的巧心红着眼,瞪着怜霜说道。
“总之你们说这么多,都是空口无凭!”怜霜见巧心这架势,也摸了眼泪生气地说。
“我确实在绣坊外见过怜芳鬼鬼祟祟的拿着一包东西与一个妇人交接,还看到她从那妇人手中拿了貌似银两的钱袋。”正当我心里急着,不知如何解释之际,秦文隆和秦叔忽然出现。
秦叔带着秦文隆穿过人群,走到姑姑们身旁,说道“我刚得知月月出了大事,特意赶来,没想到,竟生出这么多事。”
“文隆,刚才你说你也见过怜芳拿绣品出门卖?”徐姑姑问道。
“是的,徐姑姑。”秦文隆也行了个礼,接着说道“姑姑们知道,我时常带着亿芗给布坊送东西。一个多月前的一天,亿芗与我在去布坊的路上,偶然看见了行迹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