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
“先二哥和七表哥过来了,这会儿正在二房说话呢,你若是饿,先让厨房送道肉丝羹过来垫垫肚子。”
“那好吧,那早知道我就不等你回来了。”
赵月莺不乐道,让小秀去准备两碗肉丝羹,姐妹两个边吃边闲聊着。
等一碗肉丝羹下肚,外面天色也暗了下来,周谨这才从二房出来,怕家里人担心,就没留下用晚饭,赵鸣鹤将他送到门口,这才去了碧箩馆,和赵慕鸢说,周谨只和二婶婶聊了些周老太太的事情。
这意思,就是什么都没问到了。
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是不安,有什么事能让二婶婶这般死瞒着她们的?
等到晚饭用罢,赵慕鸢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让潋枝去拿出三百两银子准备好,谁知潋枝翻开账册七拼八凑了半天也还差了二十多两银子。
赵慕鸢这才意识到,她虽然一直过着锦衣玉食,一群丫鬟婆子围着的生活,可说到底也只是个金陵知府的女儿,父亲赵振远和二伯父赵立阮又是一个比一个清廉,家里每个月的钱财来源也不过是些朝廷俸禄,再有就是赵家名下的几间铺子和田产,幸好赵府不好奢靡之风,这才攒下了家业。
可钱财,总不是攒就能攒出来玩6的,像现在,若是出点事要用到钱,自己的小金库立马就见底了。她叹了口气,银子没了总还能再赚,人没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叶嬷嬷,去看看我妆匣里,有没有什么能当的,值钱的,拿出去当了吧。”
叶嬷嬷是她和长姐的乳娘,又是赵家的老仆,这事交给她再适合不过了。
吩咐完叶嬷嬷,她又吩咐潋枝去把母亲留下的那些铺子的地契和账簿找出来给她看看。
既然想到了这里,总不能就放任这个问题让它慢慢变大,左右她也闲着无事,总不会连个铺子都打理不好。
潋枝找出来三张地契和一个薄册,说道:“都在这里了。”
赵慕鸢接过来看了一眼,一共四间铺子,两间在金陵,两间在京城。金陵的两间应当是叶氏嫁过来时的陪嫁,京城的那两间铺子应该是祖母去世前,叶氏在京城置办的,其中一间客栈还没有地契。
京城她暂时回不去也够不着管,就先从金陵的两个铺子开始琢磨起来了,一间是茶楼,另外一间是个布庄。
她翻了下账簿,看到自打叶氏过世后,铺子的收益便逐年减少,这两年更是时常有亏损。
只随便看了一些,她就让潋枝把账簿放回去了,以前的看了也没用,重要的是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