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有,你怎么会见过这个图纹?”
“朱大人可不要污我清白哦。”她故作惊吓的把那张纸又折好收了起来,“我可没见过,是我的一个朋友见过,不过朱大人又是如何这般确认,这就是杨环府中的死士图纹呢?”
“我说和他们交过手,你信吗?”朱禽抿了口茶,话总是说的半真半假。
“那朱大人身手了得啊。”她确实很震惊,还以为朱禽真的就只是个文臣呢。
“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三小姐误会了,是我的护卫和他们交过手,并且是在杨环府中,所以我才如此确定。”
“那杨大人的护卫身手更了得啊。”赵慕鸢端起茶抿了一口,“敢跑到对方的地盘上去交手。”
“有些事,三小姐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朱禽笑笑,“三小姐想要知道的事,我已经都说了,不知道三小姐打听这些又是要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我就是怀疑,唐多顺是在替杨环培养死士。”她直言不讳。
“三小姐的怀疑不无道理。”他微微点头,眼神流露出赞同的意思,“众所周知,京兆府是一个上可达天听,下能闻百姓的机构,官阶不高权力却很大,并且京兆府的官员都是单独由兵部调配,吏部根本插不上手,这也就是说,兵部虽然不能直接干涉京兆府的政务,却能随意安插自己的人进去。身为京兆府尹的唐多顺,和兵部尚书要是没点儿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被换掉?”
“朱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她点点头,“虽然咱们都是这么怀疑的,可奈何唐多顺明面上与杨环没什么来往,我也苦寻不得证据啊。”
“这件事,我倒是能给三小姐指条明路。”朱禽忍着笑意,这就咱们起来了,她还真是打算拖自己下水啊,这是招她惹她了?
“你与良国公府的三公子来往甚密,想必应当知道他在京城的私宅,端午节那晚因为隔壁炮坊爆炸,被殃及鱼池了吧?”
“这个我是知道的,今日还有个巡防军的校尉到大理寺去检举,说那晚他看到唐多顺纵火了吗?大人要说的是这件事?”
“是,也不全是。”他嘴角噙着浅笑,“那间炮坊其实是杨家的家业,而端午节的前一日,宋家曾经秘密递过一道折子,具体内容我没看过,但我能确定那是一道参杨家的折子。不过那道折子还没送到皇上跟前,就被内阁杨家的人拦了下来,第二天晚上,那间炮坊就爆炸了。”
“大人是说,杨家的秘密藏在那间炮坊里面?”她说不惊讶是假的,什么都想到了,还真没想到这场火是杨家自己对自己下手。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那间炮坊和齐邕的宅子之间夹着的酿酒铺子,那间铺子也是杨家的。”
“酿酒的铺子?”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觉得更懵了。
“唐多顺这人,想必三小姐也打听过了,此人平日有两大嗜好。”朱禽缓缓伸出两根手指,“一是女人,二是酒。而那酿酒铺子里,可是有好大一个藏酒的酒窖哦。”
“他是在那间酿酒铺子里,藏了死士?!”赵慕鸢一惊,忍不住站了起来。
“哎,别着急啊。”朱禽轻声一笑,“就算那个酒窖真的是唐多顺和杨环用来藏死士的,现在你去查肯定也查不出来什么了,烈火遇酒,那可是烧了个一干二净。”
“那这可怎么办。”她忍不住有些丧气,随后想起什么,又问“那那两间铺子,可有活口留下?”
“唐多顺亲自出手,你觉得呢。”朱禽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念想,“这件事,我只是作为参考告诉你,要证据?恐怕唯一的证据就是唐多顺,你想动杨家,现在不是该想办法撬开唐多顺的嘴,而是想办法保住他的命。”
“可他被关在大理寺呢,大理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