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真心,还是单纯就想挑衅卫青。
“别闹啊,这事儿很重要,可千万别给搞砸了。”赵慕鸢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
“放心吧你就。”赛罕说着,走到外面把鱼竿往碧檀怀里一塞,“我趁现在还有时间先去睡会儿,鱼竿给我收好啊,过两天我还得接着钓鱼呢。”
“我知道了。”卫青点点头,虽然这态度看着比赛罕可靠的多,但是
“赛罕是姑娘家,又比你小,你凡事让着她点儿。”赵慕鸢不放心的嘀咕了他两句,“这几日千万别和她斗气啊,万一让杨家的人钻了空子,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怎么不管她那张破嘴?”他忍不住反驳。
“哎——我才说的,让着她点儿。”她指着卫青说完,又反手顺势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再说赛罕那脾气,我管的了吗?我这也不能算是管你,只不过凡事要以大局着想嘛,只要你这几日把格局放大点儿,这把咱们稳赢。”
“我格局一直比她大。”卫青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等他也离开后,赵慕鸢这才把人叫进屋,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余嬷嬷,“劳烦嬷嬷这大晚上的跑一趟,这封信务必帮我送到绣春苑的扶柳先生手中,让她看完就烧掉,千万要记住。”
“奴婢明白了。”齐嬷嬷接过信,明显神色有些紧张,大晚上往绣春苑送信,还看完就烧掉,小姐要做的事儿肯定非同小可。
她摸着月色,悄悄从角门出了赵府,却没注意,从她出了九江烟阁的院门,就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
赵慕鸢坐在铜镜旁解着钗发。
“潋枝,你明天一早去趟醉霄楼,托水生帮我办些事儿”
她正吩咐着,紫檀从外面进来,悄声回禀道“小姐,宋夫人院儿里有个叫桂山的洒扫小厮,一直在远处盯着咱们,方才看到余嬷嬷出去后,他就回了繁月阁,没多大会儿也从角门出去了,奴婢问了守门的人,说桂山去的方向,像是宋府。”
赵慕鸢将手中的银钗往桌上重重一拍,“行啊,就她繁月阁的人长了条能跑的腿是吧。”
“不仅是腿,奴婢瞧着,那小厮的眼珠子也多余了。”潋枝在她身后,皱着眉头接了一句。
即便小姐待宋氏再不尊敬,她如今也是赵家的媳妇儿了,总想着替宋家递消息,算是什么事儿,这不是吃里扒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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