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必定也活的十分艰难。
“别跟我客气,收下吧。”赵慕鸢直接把钱递到她怀里,“不瞒您二位说,那杨家我是恨之入骨啊,所以看到这因为杨家贼子叛乱而妻离子散的,总想着帮一把,收下吧婶婶,好好把女儿养大。”
襄阳看着她,一时真有些分不清她是真认不出自己,还是故意在讽刺嘲笑她们了。
“多谢小姐,今日之恩,来日若有机会,我们母女必定报答。”女子神色有些激动,丝毫不在意她骂杨家的那些话,说到底这个时候了,能活下去就好,哪还会在意太多。
“不必客气。天色不早了,你们这时候出城赶路,也要小心些啊。”她笑着挥挥手,示意守卫送她们出城。…,
“就这样放走了?”齐邕看着她,他不信赵慕鸢没认出来,“那是襄阳郡主和她母亲啊。”
“她母亲是延和公主,陛下又不会杀她。”赵慕鸢看着她们出手,回头拍了拍齐邕的肩膀,“算我欠你个人情。”
这人情债啊,真是还完又欠,一开始就真不能随意欠。
“这不是问题。”齐邕看着她,“你愧疚了?”
“我愧疚那不是应该的吗?除了党争立场,严格来说杨家真和我没啥大仇,可我把人姑娘家的名声毁了,虽然不是直接,但也间接害的她们家破人亡,这我还不愧疚一下,那还有良心嘛。”她感慨道,“怎么,浪子回头也不让啊。”
“不是不让。”齐邕嘴角微微抽搐。。“关键是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你这算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赵慕鸢呸他一声,将窗帘猛地拉上,“走了。”
“等等。”齐邕喊住她,“正事不是还没说完呢。”
“什么正事?”她问。
“我从金陵调兵回来,耽搁了多日,你不问问清楚啊?”齐邕无语道。
“不是被杨烷的人拦住了吗?说起来确实该问问,你是怎么杀出来的?”赵慕鸢才想起这茬儿。
“不是杨烷的人。”齐邕突然正色,压低了声音,“杨烷哪里来通天的本领,料到会是我回金陵调兵,他们的人一开始提防的就是我大哥。大哥去找司桓公借兵。 。一路遇到不少伏兵,身上也带了伤,所以在崇天门才会那般轻易就败于杨烷。”
“那拦你的人是谁?”赵慕鸢一惊。
“不知道啊。”他无奈摇头,“大哥二哥都猜测,说是姬王朝的人,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她瞪大了眼睛,“唯恐天下不乱,除了姬王朝的人还能有谁。”
只是不知到底是鸿雁,还是天罗,也许二者都有。
玉花巷子
秦扶桑扶额,看着手中的信。
“延河公已经尽力了。”左耳带有胎记的男子,站在远处和他说话,“齐邕少经沙场,看不出门道,但管晤定能识破。皮斯安拉芙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所以他的大军一到,延河公的人只能撤退观望。”
“我没说他不尽力。”他将手中的信丢出去,随即想起另外一事,“南山叔,你知道前段时日,永清侯从外头接回了一个私生子吗?”
“公子是说,前几日在长街撞了您马车的那位?”
“不错。”他点点头,“这个人有些奇怪,你传令下去仔细查查。”
“公子怀疑他是”南山看穿他的心思,欲言又止。
秦扶桑漫不经心一笑,“毕竟谁也没想到自幼在北地随祖父长大,毫不打眼的秦家七公子我,竟然在为姬王朝卖命。”
换而言之,这样来历模糊,却能一跃枝头之人,必然也不会简单。
北城门
“小姐,咱们回府吗?”马夫调转了马车,询问道。…,
“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