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听到两人已经进去了,孟轻舟淡定的躲在帘子后面打量着两位美女;
月画烟描,粉妆玉琢。
俊庞儿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
素额逗几点微麻,天然美丽;
缃裙露一双小脚,周正堪怜。
行过处花香细生,坐下时淹然百媚。
杨蜜早已看到躲在帘后的孟轻舟,她怡然自得的舒展着,偶尔还给某人抛个媚眼,却也没提醒唐妍;
只见唐妍轻咬朱唇,左手环酥胸,右手扶俏额,眉宇舒扩。轻松舒适的躺在边沿,忽而有些俏皮的斜视小狐,那过肩的青丝也随之而动,漏出了一抹玉颈。
一时间孟轻舟竟不知如何是好,嘴里生得几分燥热,喉咙干哑,像是要说不出来话语。赶紧吞下一口冰水,这才缓过神来。
“蜜蜜,帮我拿一条浴巾,可以吗?”
搞怪的孟轻舟故意大声嚷嚷着,糖糖忽闻他的声音,迅疾的躲到了水下,他也悄悄的走了进来,轻手轻脚的迈了进去;
“轻舟,你给我出去,狐狸精,我就知道,有你在准没好事,快让轻舟出去!”
糖糖随手扯过身旁的毛巾,遮掩着自己,气急败坏的想要拍打杨蜜;
“哎呀,糖糖,有什么害羞的,这是你老公呢,怕什么!”
小狐一边说,还故意抓走了唐妍的毛巾,
甜妞气的发笑,“你们果然是狼狈为奸的混蛋,以后休想我再相信你俩了。”
浴室的春光,不足与外人道也,率先出来的孟轻舟换上了睡衣,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等着两位美人鱼;
杨蜜出来时,身上还噼里啪啦的滴水,她披着一条浴巾,踩过铺着地毯的过道,径直来到房内。
浑身的水汽都已经消失,剩下的是不均匀的遍布的水珠。水珠就着她肌肤上的绒毛,似乎一颤抖就能滑落下来。她的头发半短不长的耷拉着,任由发尖的水珠滚到她的肩膀上。有点凉的水珠,让她打了个冷颤。
她似乎毫不在意孟轻舟的存在。抬起小腿,脚尖搭在床边,半弯起背,将腿上的水捋了下来,动作轻柔。她擦干小腿。半弓的背后映出她的脊柱,好长,从她的屁股到她的脖颈。
真正是个狐狸精,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孟轻舟口干舌燥,没等她收拾结束,就抱着傻笑的小狐,倒在了床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啊,测试一下本姑娘的魅力,不行吗?”
孟轻舟欺身而上,正准备有所行动,却被蜜蜜给制止了,“等等,糖糖还没出来呢。”
糖糖谨慎的穿好了睡衣,才走了出来,见两人翘首以望的看着她,猛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跑回房间才安全;
没等她再细想,就被杨蜜给拉到了床上,一阵惊呼声中,锦帐环绕,欢愉不期而至!
春衫脱下,绣被铺开;酥胸露一朵雪梅,纤足启两弯新月。未开桃蕊,怎禁他浪蝶深偷;半折花心,忍不住狂蜂恣采。时然粉汗,微喘相偎。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底事忙?两只脚儿肩上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甘露,非蜜非糖滋味长。
清晨醒来,孟轻舟艰难的从腻滑的两只玉手下面,抽出了手臂,酸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抬不起双手;
曾经看过一个关于睡姿的分析,孟轻舟一直都不怎么相信,不过在几次观察后,现在感觉,好像有些道理;
糖糖仰面而睡,两手放在身侧,蜜蜜呢,则是趴着身子,伏在床上酣睡;
仰着睡的女人一般都是比较温文尔雅,心胸宽广,善良大方,容易与人交往的。没有心理负担,总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