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再大喘气,一口将酒喝完,“你说吧”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是怀疑到我头上的?”谢尔顿可怜巴巴的问道,随后他连忙解释,“这不是谈条件,我只是好奇。”
“这多亏爱德华,这几天我们看遍了你们三人和犹太人保卫同盟的所有卷宗,还有最近几年纽约市所有和犹太人有关的恶性袭击事件包扣未遂的。”
“然后我们把掌握的资料放到一起,很快就能发现,有些案子很奇怪,明明没有露出马脚和破绽,就莫名被警方侦破了,或者是一些明明可以成功的爆炸事件,也被警方提前制止。从这些案子的卷宗里我们发现了同一个名字。”克里斯倒是显得非常耐心。
“对于律师而言从蛛丝马迹中寻找最细微的资料是一门最基本的功课,我和艾德在这方面都做的不错。”
谢尔顿的故事
谢尔顿来是个胆小懦弱的年轻人,对犹太复国主义也没有太大兴趣,对他而言布鲁克林波罗公园才是自己的家乡。
至于遥远的以色列,听起来很美好,也许将来有钱了会去旅游,甚至住上一段时间,但,家依然只能在米国。
去年也就是1967年的秋天,他出于好玩的目的加入了保卫犹太人同盟,在里面认识了漂亮的托娃·凯斯勒,双方一见钟情。
和谢尔顿恰恰相反,托娃是个坚定的犹太主义者,谢尔顿为了讨她欢心,也开始逐渐接受犹太复国主义思想,并使出浑身解数利用自己在机械电子方面的天赋,很快成为了同盟中首屈一指的军械专家。
这也亏了米国那宽松的市场经济,只要有钱,并且懂一点技术,很方便的就能制造出想要的炸弹或者燃烧弹来,原材料甚至可以在社区杂货店里买齐。
除了tnt炸药麻烦些,但对于一个右翼组织而言,尤其是处在风起云涌时代的右翼组织,别说tnt了就是黑索金或者放射性材料也有各种渠道入手,前提是你有钱,或者你背后有金主。
1968年2月1号俄国驻米国文化办事处爆炸案,是谢尔顿工作成果的一次重要展示,充分证明了经爱情滋润后的阿宅所具有的创造性与破坏力。
下午时分办事处收到电话称,大楼被安放了炸弹,随后警察赶来,最终一枚被拆除,而另一枚提前引爆,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然而在长岛这种地方发生爆炸案,根本就是在抽纽约警方的耳光,还不止一下,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来回来回来回抽。
于是全纽约的警察蜂拥而出,大有把全城翻个底朝天的气概,想尽办法要找出罪犯。
这不光是市长和州长的要求,警察局长更是暴跳如雷“要是你们找不到那个混球,那就是给fbi一个充分插手的借口!明白嘛?纽约将被胡佛那个混蛋统治,你们都会被他窃听,然后你们背着我收的黑钱、干的那些好事全部会被曝光!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们!要想继续干下去就他们的给我动起来!动起来!”
局长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谁还敢偷懒?
但办案毕竟是技术活儿,不是人多就能搞定的。
在大佬们的高度重视下,桑托·帕梅拉探长接手了这个麻烦的差事。
从各方面来看,他都是最优人选。
出生在波罗公园附近,意大利人,能打,脑子也不坏,正义感爆棚,从小就想当警察,后来参加陆军,去越南和查理们斗了几年,获得好几枚勋章,退役后进入纽约警察局。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为了当警察的,很快他就混的风生水起,由于有军队经历,对爆炸案的处理是拿手强项。
桑托也不负众望,很快厘清到了案子的线头。
从爆炸残留物中还原出炸弹的原始形态典型的手工作坊产品,从专业角度说乏善可陈,优点是简单可靠,价廉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