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头冠,一派彬彬有礼的读书人做派。
友人们只觉得爽快极了,哈哈大笑起来。
那几个重山社的学子则气得脸色通红。
“我们就知道九郎你不是个会吃亏的性子!走!吃酒走!”
姜羲随之离开,目光始终未曾在那几个跳梁小丑身上停留过。
“这口气我可真是咽不下!”重山社一人道。
“要不要去找崔子安?”另外一人低声道。
“算了吧,子安最近因为这个姜九郎已经够烦心的了。”一人面露迟疑之色。
“迟早要把那姜羲赶出国子学才是!”几人恶狠狠道,越发的同仇敌忾。
就在这时,一辆朴素的青篷马车在门口停下。
赶车的是个老丈,穿着素净的衣衫,行的却是最标准的文士礼。
“请问,国子学姜羲可在?”
老丈声音极有韵律,吐词仿佛含着墨香,几个学子竟然不敢怠慢将他看作普通的赶车老仆,下意识拱手回礼。
大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