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夫柳琴科刚刚走坑边,没等他把裤子解开来一场酣畅淋漓,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拖住了他屁股。
“别动,有人。”
坑里一个穿着沙漠迷彩的士兵,正在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帕夫柳琴科的屁股。
帕夫柳琴科抱歉了一下,朝旁边的坑里走去。
劈里啪啦……哗啦啦啦啦啦啦……
一阵酣畅淋漓以后,帕夫柳琴科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一只手朝旁边墙上扶去,正好压住一根转轮手枪的消音器。
嗯,消音器?
帕夫柳琴科顺着枪管望去,那个刚刚托起自己屁股的士兵正用吃奶的力气想要把转轮手枪从他手中拉回来。
眼看夺枪无望,士兵直接扣下了扳机。
枪口射出一团微不可察的光芒,比灯光下防风打火机的火光还要微弱许多。
一颗子弹擦着帕夫柳琴科右臂飞过,穿过洞开的厕所窗户,没入茫茫夜空。
消音器接触到火药气体,瞬间被烤的炽热无比。
“suka!”帕夫柳琴科大骂一声,猛的抽回手,左手扶着被烫到的右手,在原地蹦了起来。
陆舒在不远处的走廊上跟小护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听到帕夫柳琴科的大骂声,扭头喊道“你没带纸吗?”
“沙雕汉斯佬,不是纸的问题,布列特!”帕夫柳琴科甩了甩手,一把上前将手枪拨开,挥拳向士兵脸上打去。
士兵用一枪达到了让帕夫柳琴科松手的目的,正欲扳动击锤打出第二发子弹,手中的枪就被帕夫柳琴科拨飞,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一拳。
士兵见状不妙,忍住面部受击带来的强烈眩晕感,右手朝腰间摸去。
飞出的手枪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掉在地上,然后顺着光滑的地面转动,停在厕所门口,一截硕大的消音器露了出来。
走廊上,陆舒冲小护士抱歉的笑了一下,“你就站在此处不要走动,他可能掉进坑里了,我去捞他一把。”
然后陆舒没回头走几步就看见了那截消音器。
意识到事情不妙的陆舒大吼一声“帕夫柳琴科,你还好吧?”
陆舒想要跑过去,没走几步却差点被自己虚弱的双腿绊个跟头。
扶着墙晃晃悠悠爬到厕所边,陆舒就看到跪地上的帕夫柳琴科揪着一个士兵在胖揍。
“我还好……呼哧……”帕夫柳琴科喘着粗气,一拳打在士兵脸上,把他打的鼻血横流。
士兵放在腰间的手无力垂下,噗通倒地,一把堪堪出鞘的利刃顺着垂下的手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看到失去反抗能力的士兵,陆舒揉揉酸痛的双臂,揪住他的衣襟向外拖去。
“真重啊……”刚一用力,双臂就传来阵阵酸痛感。
“依斯莫纳,啊!”看到陆舒从厕所里慢慢拖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帕丽夏惊叫了起来。
陆舒还没拖着士兵走两步,就感觉双手一麻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