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片地区其实很常见,通常无论是有多少伤亡,我们都至少要减半报告。
因为这样能让那些阵亡或者负伤的兄弟多吃一段时间的薪水,我们的薪水普遍都不高,如果再有什么天灾人祸的,……”
原来是这样。
雇佣兵那边的情况应该跟图尼丝陆军有区别,但瞒报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首先可以让战绩不那么难看,其次还能从上司那里吃一波空饷。
万一遇上较真的上司也不怕。
在这种是个人拿起枪就能当兵的土地上,临时把自己的队伍拉满,简直不要太容易。
“那他们没有抚恤金么?或者是负伤的补偿?”孟黎柯问道。
“嘿,别这样……”陆舒想要制止他问话,却晚了一步。
陆舒上次在加尔丹的时候,可是了解过图尼丝人的抚恤水平的,那点抚恤金不说能让伤亡的图尼丝军警家属以后生活无忧,就是养家糊口,恐怕都有些困难。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将那五万欧元悉数送给司机白舍尔的家属了。
现在孟黎柯就这么直截了当的问人家的抚恤水平,兴许显得有些莽撞了。
“这个可以问,不碍事的,我们的抚恤金很少,这是事实。”军官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随后军官又兴奋了起来,笑着对两人说道:“不过今天有你们这样的义举……我们这些为国戍边的人,感觉一切都值了。”
“很少是吗?那你们有没有一些退伍的、赋闲在家的,有经验的士兵或指挥官呢?我也许有一些办法能让他们的生活不至于那么拮据。”孟黎柯紧接着又问道。
孟黎柯此话一出,陆舒感觉谈话的味道就有些变了。
如果说刚才双方还是在讨论战争与和平的高端话题,那么现在就是快进到了谈钱的俗人时间。
看孟黎柯的意思,是想借着到访图尼丝哨站的档口,直接从这群图尼丝陆军的退伍兵里招人啊。
陆舒在心里略微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制止孟黎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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