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东瀛文的赠言,也许他在东瀛有些朋友,如果真以礼数不周为由把他抓起来坐牢,可能会对我们近期的选举产生些不利影响,不过……”
将军身旁的另一名黑衣士兵用嘤语轻声建议道。
此刻由于周围也站着几名虔诚行礼的普通百姓,因此那名将军和周围的黑衣卫兵之间的交流,用的也都是嘤语。
用太语也不是不行,但那样会让自己家人看丑事,用嘤语就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了,因为在场的众人里,他们认为的唯一会嘤语的外国人,此刻是一种完全任人宰割的状态。
虽然41号和孟黎柯也能听懂嘤语,但奈何这两人伪装的实在是太他妈好了,那个恭谨的模样和行礼的动作,甚至比经营这家餐厅的本土老板还要标准。
“蒙万,我们不怕西方的那些人,因为他们和我们是一伙的,而且你们也用不着怕东瀛人,我们……”将军不悦道。
“不过我们可以拘留……”
原本那名将军急着想要打断黑衣卫兵的话,但是听到自己的下属如是说道,却又颇感兴趣的摆了摆手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是,将军。”
新加入对话的那名黑衣卫兵答道:“依照法律,我们最多可以合法拘留这名外国人四十八小时,作为对国王陛下不敬的初次警告,算是对于这些不守规矩的外国人的小小惩戒。”
“这倒不错。”那名将军见此,一颗原本有些烦乱的心,现在算是安定了下来。
卫兵的建议倒是很适合眼下的状况。
四十八小时,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
四十八小时确实不长,这点时间内,哪怕这个有里家坡护照的汉斯医生,通知自己的亲友通知的再及时,那也不值得有人为他发声。
那边汉斯或里家坡高层刚刚得知了这个消息,正点齐人马准备跟香米国扯皮呢,这边人就快要放出来了……不值得。
但这四十八个小时,对于这名医生来说,可能确实不是很好过,将军深信,既然是自己的亲信卫兵把人送了过去,那么那些警察站里的小虾米,就绝不敢轻视了眼前这人。
但就冲着将军的面子,这位医生无论如何,都得在警察站里过了热堂,甚至蜕上一层皮,至于由此可能引起的麻烦?
哼,那是下面的人随意揣测上面心思的结果,与我何干,到时候让他们警站推出几个平常和大家不对付的异类处理处理。
就说这些人平日里收黑钱、勒索平民、吃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反正香米国的平民百姓关注的只是结果,至于这几个人到底吃了几碗粉,那并不重要。
顺带……还能给自己博个好名声,眼下正是选举的紧要关头,有了这一出,还怕本集团的军人和文官捞不着选票?
而处理这名对自己不敬的医生,将军用的更是对国王不敬的由头,如此一来,既顺了陛下以及平民们的心意,又泄了私愤,还能给这位医生留个案底,让他抬不起头来做人。
原本瞻前顾后的局面,这就破开了。
想通了这一节的将军,对自己的贴身警卫便愈发满意。
“颂查,蒙万,把他送到最近的警察站去,把这些东西也一并送去,别让我再看见这个对吾王不敬的人,也别让我再看见这堆令人作呕的东西。”
将军一指被人按在桌面上的陆舒,又看似随意的一挥手,扫了一下桌面上陆舒的那堆个人物品。
护照和手记被甩到了站在附近的孟黎柯脚下,那卷钞票也顿时洒落满地,朗格手表摔到地面,弹跳了一下后便停止了运行,时间永远停留在了某一刻,而卖相最惨的是亚伯拉罕卖给陆舒的那只墨镜。
墨镜磕到了一处桌角上,右眼镜片当场碎成了渣,左眼的镜片也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