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倒腾了几分钟，将车打响后开到对面的停车位上。

萧然在车门的位置找到钥匙孔，开锁他会。

“老吴，细铁丝有吗？”

老吴递来细铁丝，“给你。”

萧然打开暗门，二人互看了一眼，谨慎的朝门里走去。

“噼啪——”

是萧然踩到塑料瓶的声音。

老吴的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他的脚下，也发出塑料袋的窸窣声。

“谁？”一个女声问道，她声线低迷，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

老吴朝发声处照去手电筒。

“啊——”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惊叫声，“关掉——”

“你们谁呀——”

两个女人挤在简陋的单人床上，她们急忙拉上被子盖住头。

“别怕，我们是警察。”

老吴将手电筒照去别处，除了零食袋，就是泡面桶。

一听到是警察，两人竟都害怕的发起抖来。

“你们是来抓我们的吗？”

萧然与老吴都听得一头雾水，难道不应该是来解救她们的吗？

“是谁将你们关在这里？”萧然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子里发出颤颤巍巍的声线，二人的呼吸皆有些急促，“我们没有被关起来。”

老吴怀疑二人的神经已被关出了问题，还是带回局里再说。

“起来，穿好衣服，带你们出去。”

“我们不走。”

萧然就想不通了，这怎么看都是违法拘禁，除非，她们两人也犯了事儿。

“自己走，没人知道，没人看见，等其他同事来了，说不定你二人下午就上热搜了。”

萧然的话很管用，二人连忙穿好衣服，走出暗门，上了老吴的车。

萧然则是走进电梯，直达五楼，将李德虎带回警局。

一路上，车里寂静无声，李德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目光深沉，注视着手腕上的手铐。

审讯室里，萧然先提审了余晓娜与马丽丽，二人看起来似乎有隐情，不愿被人找到。

“余晓娜，是谁带你去的停车场暗房？”

萧然问，老吴做笔录。

余晓娜一直低着头，一个月未出暗房，她蜡黄的脸上尽显憔悴。

“我”内心的恐惧，迫使余晓娜啃起大拇指，“我杀了我男朋友”

老吴抬起头，一脸懵逼的看向余晓娜，“你男朋友叫黄景文？”

“对。”

“昨天我才找他问过话，你什么时候杀的他？”

难道是他遇到鬼了？

“8月5号，我去他家拿东西，发生了争吵，我们互掐脖子”说到这里，余晓娜不禁失声哽咽，“他晕了过去，我以为他死了，就慌忙跑出去。”

“怎么不叫救护车？”

“我当时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他没死吗？”

“没死。”

余晓娜呜咽一声，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