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升起的白烟就一直没有间断过。
可惜啊,可惜了。
秋玹睡到自然醒才从床上爬起来,吸了口从厨房蔓延开来的食物香气,想着一定要在破事开始之前先把饭吃饱。
“秋玹,生日快乐。”杜若坐在沙发上,揽着臭着脸一副并不想回家是被逼着所以才勉强回来的秦霄,率先冲她难得好脸色地说。
“呦,”秋玹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豆浆。“我记得之前某人可是义正言辞地说着要断绝关系的啊,怎么还回来过生日呢,出去过不是更好。”
咚的一声闷响,老太太同样坐在餐桌前,以警告的眼神看了秋玹一眼。
“我的孙儿我叫他回来过生日有错吗?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看上去还挺精神的样子,就好像儿孙都回来了,对于她来说这个家就完整了一样。对,说到这里,还有那不是人的秦南浔。
好像自从被保释了之后,他就一副作势要改过自新的模样。晚上也不来摸秋玹的房门了,言语之间也不再阴阳怪气了,停课在家之后每天就浇花养草,看上去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秋玹对这一系列的改变不置可否,也仍然在每次在秦家见到秦南浔后都恨不得严回直接把他打包到监狱永远不要放出来。可世态炎凉至此,在这件事上,她也只能等待着姜遇他们那份“迟来的正义”。
“起得还挺早。”一杯豆浆喝完,那边修长指节便极其自然地又往里添了一杯。秦九渊绕着椅子走到她身边坐下,也没去按规矩管什么主次座,只笑道“生日快乐。”
虽然这一天并不是秋玹的真实生日,但她还是笑了笑。“谢谢。”
“吃完早饭再去睡一会吧,”秦九渊说,“今天晚上应该会挺晚结束。”
房间里,秋玹发出一条信息。她坐在床上,看向被诡异符纸遮盖住面目的秦霄布偶,突然笑了笑。
下午四五点左右,秦霄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接着就快步走了出去。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大约十多个青年,身着普通健气的棒球衫,看上去完全就是一群健康向上的积极青年。
如果不是带队的人是岚姐的话,秋玹倒要真的信了。
“还挺像回事啊。”她坐在沙发上给女生递过一只高脚杯,在后者“这是什么酒”的疑问中回道“薄荷牛奶。”
用特制遮瑕将纹身全都遮盖上了的女生闻言露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你怎么敢?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有喝过牛奶了吗,还t是加了薄荷的……”
“行了,将就一下得了。”
“哼!”
只是吴恒宇怎么还没有来?
此时正好是傍晚六点,与发出的邀请函上出席时间吻合。吴恒宇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除非是路上真有什么事耽搁了。
秋玹在来参加的人群中还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都是秦霄在学校或是那段离家时间里结交的朋友。她看不清这几人的未来走向,只得兔死狐悲式的替他们感叹两声。
她还看见了沈惊雪,依旧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正有模有样地端着个酒杯与秦九渊说着些什么,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笑笑朝这边走来。
“你好啊小妹妹,又见面了。”
秋玹“给我一个不对你动手的理由。”
“唔,理由就是……”他特地拖长音买了个关子,接着一把将手中握着的东西举到她面前。“快看!你之前不是说原来的那个玉坠有时会不灵吗,其实是因为它的‘势’已经将近消耗完了。你知道的,这种东西不可能是永久性的,不然就太作弊了不是吗。”
“不过这可是个好东西,比我之前给你的品质还要好!”
秋玹沉默着接过那块绿了吧几活像个车祸现场被碾过的河童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