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女人轻笑一声“承让,承让。”
醉汉猛地掀翻旗盒站起来,二话不就往外冲,一旁负责人早有准备,拍了两下手,赌场打手便从各个方位涌出几下将其制服在地扭断手骨。
醉汉痛得在地上大声翻滚呻吟,负责人来到女人身边恭敬一鞠躬,道“按照规矩,他现在是您的了,任由您处置。”
“直接带下去吧。”
女人轻轻点零手指似是不过多在意,紧接着她抓着秋玹的手拉到自己身边轻笑着,“宝贝,这次可是靠你才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秋玹“帮我还钱。”
“事,”她朝一旁的负责人招招手,随后身后鱼贯而出的黑衣人手捧着一箱箱钱币围靠上前,这阵仗将身边围聚着看戏的赌徒惊了一跳。“她欠了多少?”
负责人公事公办地拿出名单“算上工作套装以及利息赔偿,一共是十三点五个通行币。”
女人“……”
亲眼看着黑衣人以略微僵硬的动作往箱子里数了十四枚钱币,然后交给负责人了句“不用找了”之后,负责人笑容标准地又一次鞠躬,拿出记录秋玹的名单将她从赌场还债人中划了去。
至此,秋玹重获自由身。
她一把扯下头顶上戴着的赌场兔耳朵,想了想移动到焦关城面前,当着他的面拿起一旁的骰盒往上面吹了好几口气。
焦关城“……”
“再见了您嘞。”
秋玹直接转身往赌场外走,身后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却挥开所有保镖跟了上来。
“认识一下?我是怀桑。”
“秋玹。”
“秋玹?好名字。”
“行了,别客套话了姐妹。”秋玹脚步不停,“今的事谢了,只是我真得走了。”
怀桑背着手跟在她身边,周围似乎是有极部分的赌徒宾客认出了她的身份,始终心翼翼地在一旁打量想要上前攀谈却又不敢的样子。
事实上在那些黑衣人十分财大气粗地搬出几个金箱子的时候秋玹就隐隐猜到了这个叫怀桑的女人身份不简单,但是无论如何,这和她都没有关系。她每一次在绝境中转的时间都不会太久,平时的训练及补给都恨不得匆匆做完赶往下一个试炼场,就更不会多花时间再来这个什么扶海赌场玩乐了。
“那好吧,”怀桑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遗憾。“那你下次再来扶海的时候直接跟他们报我的名字,可以优惠。”
秋玹背对着朝她挥了挥手。
“怎么样,她回来了?”
赌场昏暗妖异的灯光下,一个高挑的金发男人像影子一样游移到怀桑身侧。女人瞥了他一眼,“嗯,她这次的传送地点是赌场,还算是凑巧。”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急什么,马卡斯。”怀桑转回身子,伸手从一旁的酒柜里拿了瓶不知名的酒。“如果没猜错的话她这应该是刚进行完第五个试炼场吧,那么距离下次试炼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怎么都够我们动作的了,何必要打草惊蛇。”
“随便你,不过她这过试炼场的速度也是够快的。”金发男人马卡斯同样耸肩坐下来。“起来,息寒亭应该也是同时走的吧,怎么现在还没回来,该不会折在里面了吧?”
怀桑没话,晃了晃酒杯兀自抿了一口。
……
等到秋玹再一次因为记不清临渊的路线而七拐八绕走了好几遍弯路之后,终于又一次,她略微有些喘气站在临渊的大门前。
照例识别完身份,推开门走进去,照例看见了大厅里正窝在一起打游戏的白发与姜姜。
她沉默一秒,“所以你们的角色设定就是确保我每一次回来都能看到你们在打游戏是吗?”
缩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