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棍下去之后,神经刀根本没死,他知道我在,知道我听得到,所以他告诉我,是你害了他们,你还想狡辩吗?”
其实当时
时神经刀立时就死了,哪里有什么留言,这不过是谷雨欺诈而已。关键是,他这种欺诈和自己的能力挂钩,让人不得不信。
费仁美听到谷雨这样说,他自然是相信谷雨的能力,也就信了神经刀当时真的没有立刻死,于是原本混不吝,但是亲和力很高的诙谐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狠莫名的眼神和冷漠的笑。
“难怪惊蛰说你谷雨是第二强的厥阴童子,凌先生也果然不愧是门萨俱乐部的佼佼者,我原本还想好好演一场戏,逗逗你们玩,然后一个个看着你们死呢,哎,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咱们都要死,大差不差,结果不变就行了。”
谷雨很好奇,惊蛰眼里的第一是谁,但是他还没开口问,旁边凌先生先说话了。
凌冬至很一本正经,堪称严肃的说道:
“首先,门萨俱乐部的那些题太过儿戏,我做那些题的时候好想回到了幼儿园,所以那不值得称道。其次,你的戏在我还没认识你这个人的时候,你就演砸了。”
说到这的时候,被谷雨诈出来都依然非常镇定的费仁美,听到这话眼神却突然慌乱了一下,虽然他极力掩饰恢复镇定,但是那一瞬间无比精彩的眼神依旧被紧紧盯着他的凌冬至捕捉到。
凌冬至确定,是自己说他的戏老早就演砸了,才会引起费仁美这么大的反应。
但最大的问题是,凌冬至完全是诈,他根本不知道费仁美之前做过什么。
所以要想诈出更多的东西,凌冬至只能猜,于是他沉吟片刻,继续道:
“先说最近的一出戏,就是那些“你”的尸体一路在这里延伸出去。”
凌冬至把这个“你”字加了重音拉长,之所以如此,是他不确定那些尸体到底是谁,但他又不能完全确信那些尸体是伪装的,为了谨慎,他便把这个字可以的咬出来,由费仁美自己心里琢磨去。
这就是诈术的关键技巧所在,
,那就是也让对方去猜度去琢磨,直至心乱。
果然,说道这话的时候,费仁美的眼神明显乱了一下,不过不似之前那般慌乱,但是凌冬至却确定,这尸体引路的戏码,绝对和费仁美脱不了关系,但这出戏在费仁美身上,绝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大戏,所以他才没有那么慌乱。
不过,凌冬至需要的就是一个口子,大戏小戏并不重要。
“知道这出戏露馅在何处吗?”
听到凌冬至问话,费仁美的嘴唇颤了颤,很显然他刚才一时好奇,差点问出口,那就等于承认了凌冬至的猜测,所幸他最后一刻忍住,所以仅仅是嘴唇颤了颤,但是这逃不过凌冬至的眼睛。
“看你那好奇的眼神,那我就告诉你。”
你不问,那我也坐实了你问,这是诈的过程,缺一不可,否则看起来就是单口相声。
凌冬至继续道:
“你用一路尸体,压着一瓶水一瓶罐头,一直延伸到外界夯土城,拢共二十七具尸体,在这出戏码里,你非常聪明的用了苦肉计和人的好奇心。
这两点上,你的确做的非常好,那一瓶瓶压在身下的水,那一盒盒珍藏的罐头,每一次都让钰慧恨不得为你们万死不辞,这对于钰慧这样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诱饵,让她不得不来。
但是只是这样,你无法确定谷雨会跟着来,我很清楚,你最想除掉的不是钰慧,而是谷雨,那一具具一模一样的尸体,二十七张一模一样的地图,甚至用毕东作为向导,都是为了勾起谷雨的好奇心。
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好奇害死猫这个人的弱点,在谷雨身上并不存在,因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