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会儿，零号喘着粗气，虚弱的问道

“它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重新变回龙之魂？”

“如果没有你的参与的话，估计会是这样，重新变成龙之魂，或者是一个更加强大的龙之魂，最多也就是换汤不换药加量不加价的水平吧。”

凌默随口说道

“但加入了你的……准确的说是炽天使座的力量，那可就不一样了。”

零号精神一振“怎么个不一样法？”

凌默不答反问道

“你刚才已经非常深入的使用炽天使座的力量了，你有没有感觉出来，炽天使座的力量本质是什么？”

“以前的时候，我总以为炽天使座的力量是神圣、圣洁，也一直以自己是圣女为荣，但刚才，我好像有点摸到炽天使力量的本质了……”

零号皱眉思索，整理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

“我一直忘了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在人的眼中，什么是神？

无论是任何国家、任何种族的文化中，神最基本的职能，就是“做到那个时代的人做不到的事”！

神的威能，是在随着社会的进步而增长的，史前人类认为能点火就算神，古代人类认为能下雨就算神，近现代人类，甚至已经把神定位到了“全知全能”的高度，去除不同的表象，其核心都是相同的，也就是引发“奇迹”！

所以，炽天使座的力量本质是“奇迹”，将眼前的事物强行拔高，达到人类无法做到的更高层次！

大概就是这样了……爸爸，我说的对吗？”

“非常对，看来你随着力量的增强，对世界本质的认识也越来越深了。”

凌默笑着点点头，说道

“炽天使座你了解了，那你知道神龙座的力量本质是什么吗？”

零号很干脆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那个时代，根本就没发现多少巨龙，连龙骑士都是稀有职业，受神龙座庇护的人都没几个，更别提去研究神龙座的力量本质了。”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做“龙性至淫”吧？

也就是龙和什么种族都能来一炮，这不是什么传说，世界各地对龙族的记载里，这一点都完全一样。就连升到天空中的神龙座，在神话故事里，似乎都和凤凰座有一段风流韵事。

即便抛开这些文字记载不谈，广泛分布于诺亚法大陆各地的亚龙钟，也就是龙族和其他种族出的龙子龙孙们，也能有力的佐证这一点。”

凌默忽然开口提这个，零号和甲贺忍蛙都愣了一愣，不解其意。见两人的表现，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不要被这些传说的表象欺骗了眼睛，要学会抓住重点！龙族到底干过多少种族不重要，重要的是，龙族居然和任何种族都能生出孩子，并且形成新的种族！”

到底是跟了凌默一段时间，说到这零号立刻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

“是了！正常的生物物种之间，是存在生殖隔离的！不是同一个物种交配，绝大多数都生不出孩子，即便生出骡子这样的畸形种，骡子本身也无法留下后代，不能算新种族！

而龙族却能和鱼、猴、牛、龟、虫、鸟等等都留下后代，说明它们具备极强的适应性、融合性！爸爸你的意思是，龙族，或者说神龙座的本质能力，其实是“融合”？”

“没错，就是融合。”

凌默深吸口气，说道

“裂空教派为什么和耐萨里奥合作？就是因为元素生物和机械生物结合，自古从未有过成功的先例，他们为了借用巨龙种族的“融合”天赋，这样好歹实验成功的比率会更高一些！耐萨里奥应该也是很看好这个项目的前景，不惜杀了四系龙王，贪图它们的力量属性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想要借助它们体内更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