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探测到。当然,我的专业方向只是珠宝首饰加工,对于物质机理我建议还是到国家研究院去详细分析一下。”
曹工的说法跟朱长远的差不多。
“陆总,您的意思呢?只要你点头我们现在就可以用冷激光切割试试。凡事无绝对,保不齐就能加工出一套绝世臻品。”戴盛明满怀期寄地看向我。
“我的意思还是顺其自然吧。如果它不愿意被做成首饰,指不定是为了给科学研究预备着呢。发现新元素是不是也能得个诺贝尔奖啊。”我说。
戴盛明见我不似开玩笑,略显尴尬地冲朱长远道“朱总,真是抱歉。您就交代了这么一件小事,我都没给您办成。下次,下次要是还有什么珠宝首饰设计制作的,我戴某人一定竭尽全力,竭尽全力。”
“老戴,你太客气了。”朱长远说了句。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戴总,还真是得再麻烦您一回。我在下个月底需要一套上档次的钻石首饰当做贺仪。原石嘛我会安排人这几天再送来一块品质好的。到时设计还有加工就都拜托您了。当然,赶工的费用肯定会让您满意的。”我说。
“陆总,您这就是打我脸了。朱总跟您把这小活儿交给我办是看得起我,哪儿还谈的上钱不钱的。说实话,外面争着抢着干这活儿的有的是。当然,要论水平,我们海帝称第二,他们肯定不敢称第一。您放心,肯定不辱使命,不辱使命。”戴盛明抱拳拱手道。
又闲聊了几句,我们便起身告辞。
戴盛明自然是热情挽留,说已经安排好了饭云云。
朱长远根本不跟他客套,我则说着下次下次。
到门口的时候,有人把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子送到曹工手里。曹工有些不舍地转交给我,道“陆总,要是研究院那边有了结论,希望一定告知给我。”
“好说好说。”我接过盒子,感觉比原来轻了不少。
“哦,对了!”曹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当初我用钻石刀在它表面划线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原石内的紫色都涌向划线部位,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寻着它的伤口喷薄而出似的。可等钻石刀头离开表面,内里仿佛又像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您的意思是……这块原石它是个活物?”我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