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安夏随爷爷老友的儿子一起来到俄罗斯,这次居然是两国之间的交流,众人在机场就收到了俄罗斯这边儿官方的接待和欢迎,直接接送到莫斯科官方宾馆。
到了莫斯科,安夏越发着急,已经快二十天了,一直没收到陆柏川电话,他们一定是出事了,可自己去哪里寻找,安夏找到本国大使馆人员打听,附近哪里有华夏倒爷。
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以为安夏要买什么,便问安夏缺什么,得知安夏只是想看看,于是告诉她过几日不忙了,可以带安夏四处转转,只是安夏心里实在焦急,还是旁敲侧击问出了几个比较大的市场,那里面有不少华夏国人。
大使馆一位领导见到安夏,十分惊诧,因为今年六月,安夏可是代表本国参加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联赛,她一个人独得两个一等奖,着实给自己国家长脸,他甚至还记得,安夏走后,莫斯科大学还有好几个数学教授来使馆,打听安夏的消息,似乎跟一道很厉害的数学题有关。
当时他也是在国家参赛团来的那一天见过一次所有人,女生少,加之安夏鹤立鸡群的气质,让他对这个姑娘有些印象,最后得知这个姑娘拿了双料冠军,一直想再见一面也没什么机会,没想到这次她会出现在国家洽谈合作团中,而且是作为电机车那块的随团医生。
“安夏姑娘,怎么你还会医术吗?”
安夏看着眼前的人,有点印象,“我外公是霍致远,我也略会些祖传医术,不如我给您做个肩颈按摩,我看您肌肉拉紧,应该是疲劳所致,放松一下比较好。”
“霍老先生?你是霍老先生的外孙女?”大使馆领导大吃一惊,他居然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霍家的孩子,正想试试安夏的手艺,立刻满口答应。
周围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看着安夏,还有随团的人,很多人都好奇怎么来了这么一个小姑娘,现在听到安夏自报家门,知道霍家的人,都十分惊讶。
“您坐好,放松。”
安夏伸手抓住此人肩膀处肌肉群,感受到筋骨十分收紧,肌肉也长期处于收缩状态,她按住关键穴位,找到肌肉蹭蹭包裹中的筋膜,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使馆领导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舒适感,仿佛身的疲劳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浑身紧绷酸痛在这一刻瓦解,肩膀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顺着肌肉群安夏又对他头部几个疲劳穴位进行点穴按摩,十分钟后她松手,按完了。
她一松手,此人头往下一垂,旁边儿的使馆人员惊讶地张大了嘴,领导睡着了。
“睡着了?”
“怎么睡着了?”
众人低低议论。
“让他睡一会儿,他患有严重的失眠症,还有官能神经轻度失调,过一会儿再叫醒他,今晚他能睡个好觉,有纸笔吗?”
立刻有一位使馆工作人员掏出自己口袋的纸笔,安夏接过来刷刷写了个方子,写了服药时间和次数,“这个药方可以按我上面的要求吃七副,还能改善他的便秘。
睡不好不排便,对人体损伤非常大,消耗气血和精力,现在还不觉得,但上了年纪会迅速衰老,寿命也有所折损。”
这个方子如何大家目前暂时看不到效果,但按摩了十分钟,领导就睡着了,这大家都亲眼目睹,有一位工作人员犹豫半天,上前告诉安夏,他前几日睡落枕了,脖子扯着半边儿肩膀疼,热敷了几天好容易脖子不歪了,可不敢扭头。
安夏让他坐下,一番按摩伴随着几声强忍着地呼声,这个人再起来的时候,非常自如地扭了扭脖子,一把攥住安夏的手,“安夏医生,太谢谢你了,我现在一点不疼了。”
“你如果当时损伤就即使就医,一次按摩就能治好,但是你现在是陈旧性损伤,等过几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