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道。
“那他要恢复多长时间呢?”女人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这很难说,”医生摇了摇头,“要看他自身的恢复能力了,好的话一周吧,慢的话三周。”
“啊,要这么长时间呀?”谢澜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长的,主要是要养伤。如果伤口感染了,会更严重的。”
医生拍了拍谢澜的肩膀,“不是我说你,孩子自残,你不知道吗?他的心里已经扭曲了。
他这种心态更需要静养,如果你让他立马回学校上课,保不准,他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唉,好吧,我去办住院手续。”谢澜不得不听从医生的劝诫。
北宸被推进了普通病房里,他仍旧睡得很沉,均匀地呼吸着。
伤痕累累的胳膊上缠着密密麻麻的绷带,苍白的脸颊显得忧郁而严肃。
看着熟睡的贺北宸,谢澜又抓狂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对得起那些爱你的人吗?”女人忍不住地呜咽。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北宸渐渐睁开了眼睛,他双眼无神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我这是在哪儿?”
“你醒了。”谢澜红着眼睛,惊讶地望着他。
“嗯,被你吵醒了。”贺北宸望着自己胳膊上的绷带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自残很爽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
谢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无可奈何地发泄出来。
“哼,没命?没命不好吗?”北宸苦笑着,麻木至极。
“贺北宸!”谢澜哭着吼道,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下去。
男孩躺在病床上,看都不看她一眼“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谢澜神志不清地走出病房,只感到头痛欲裂,她跌跌撞撞地走在大街上。
女人走在马路的正中间,完全无视了来往的车辆。
一辆小轿车眼看就要撞着谢澜了,车主连忙急刹车
“哎,怎么回事呀,走马路中间,不怕被撞着呀?”
谢澜不耐烦地转过身去,疲倦的神情略显温和起来,“泽知荀,怎么是你?”
车座上的男人一愣,随即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澜澜,是你。你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呀?
来,上车,我送你。”
“这……”谢澜有些迟疑的样子。
“快上来吧,这么晚,你也搭不上的了。”泽知荀说着打开了车门。
“那谢谢了。”女人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进了车里。
“去哪?还是老房子吗?”泽知荀殷勤地问道。
谢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一路上,二人沉默不语,男人先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默。
“澜澜,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泽知荀望着女人红肿的眼睛,察觉到了异样。
“我挺好,没什么。”
“澜澜,你要有事就告诉我呗!看我能不能帮你?”
“没什么,你不用管我,我没事。”她依旧冷冰冰地回答。
轿车在夜色中穿行,疲劳的驾驶,令泽知荀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
车开到了一个大院门口,“行了,车就停在这儿吧,我自己走回去。”
说着,谢澜拎着皮包,从车上走了下来。
“哎,别走呀,澜澜,我还没把你送到家呢。”泽知荀急忙打开门车追了出来。
女人穿着高跟鞋走得缓慢,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面前。
谢澜望着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不用了,你走吧,我自己回。”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