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对你这么费心,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女人原本只是一句气话,却不知怎的竟引得北宸这般激动。 他的声音几尽颤抖,显得失态至极,“对啊。您本来就不该对我费心。”他说着竟有想哭的冲动,却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我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个贱种。那您还对我这么高的期望干什么?”他无法自控地向酒馆的门口走去,看着母亲的眼睛没有了神采甚至深陷了下去,他的双拳紧握,却又像在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一般,“所以,您只需要养到我十八岁就好了,不是吗?”